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花月乙女】一叠芝麻包

xp产物。混更产物。段子。

ooc预警。第二人称预警。

最近在忙稿子,老板已经举刀的地步了……

现实里的工作也因为人手调配而多起来。

希望我过了年底之后还好。

了了,安如是,惊墨,封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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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了】 

  “如何,开心些了吗?” 

  他在问你,目光是平和又恬静,仿佛他取胜也只是为你。 

  也是,胜负于他本无意义,他只是想你开心。 

  你颇为倨傲地点头:“开心了。哼哼,了了跟我走嘛,我们去下一场。” 

  “好,你慢些。” 

  他会依你,尽心尽力,全心全意。 

  或许在你看来,他所作所为实在有些善良过头,但这又何尝不是他深思熟虑之后依旧决定如此的呢? 

  因为,他喜欢你啊……想让你开心,想让你无忧无虑,想让你非他不可,离了他之后便失魂落魄,渴望回到他的身边。 

  所以,他会依你,会满足你,会让你逐渐离不开他。 

   

  “了了……”断续破碎的呢喃,勉强唤出的名字,你此刻宛如被墨条摩擦的砚,好不容易墨条移开了,可笔也来了。 

  你在笔的拨弄下,魂与巫山坠云雨,飘然不知何处归。 

  不、不该是这样的! 

  你的思维混乱,呼吸也促急得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如何,这副画……开心些了吗?” 

  你低头一看,目光落在身上的痕迹上边,只觉得羞愤难当,可却也骂不出什么来。 

  “看来,是开心的。” 

   

   

   

  【安如是】 

  他看着你,你看着他。 

  你看着他、看着他……算了,你看不过他,他可以几乎不眨眼皮,你自认不行。 

  在举手投降之后,你问他:“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姐姐,我想吃绿豆冰糕。” 

  你也不想被钓啊,可他叫你姐姐诶!! 

  为了这句姐姐,你终究是放下手边事撸起袖子,为他洗手做糕点去。 

  而且为了照顾他的口味,你不仅在绿豆冰糕里放入少量蜜枣碎,还在成品出来后叠放好再淋上一大勺甜腻的槐花蜜。 

  你就这么撑着下巴看着他安安静静地吃着,他的吃相很好,十几岁的少年看着却很瘦弱,感觉需要再多补补啊…… 

  “姐姐?”他发现你正在看他,于是开口唤你,你轻咳一声,又听见他说:“姐姐在看什么?” 

  “在看安安呀,你啊,生得这般俊俏,要是再过些年,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大家小姐。”你笑吟吟地打趣他。 

  他不说话了,东西也不吃了。 

  “怎么了?” 

  “……不要。” 

  “诶?” 

   

  “不要……” 

  谁能想到,几年之后是你在推拒已然成年的安如是,曾经瘦弱的少年此刻正一本正经地亲近你。 

  你根本无法推开他。 

  此刻的你比他手中惯使的链剑还听话,无力的抵抗在他看来不堪一击,能够被他轻易碾碎。 

  “安安——” 

  “不要她们,我只要你,姐姐。” 

   

   

  【惊墨】 

  如果惊墨都要算计你,你逃得掉吗? 

  你逃不掉的,因为你早已是他的笼中蝶。 

  你的行为,你的事情,你的未来,他好像都了如指掌,这也导致他给你造就了一个明明是可以挣脱、甚至时常打开笼门放你自由的牢笼,可你却无论如何都飞不离他的身边。 

  你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惊墨先生,我可能需要去远行一段时间。”不知为何,你这次向他辞行却有种危险感萦绕在心。 

  “郡主……近日不宜远行。”与你相处良久,他已经学会将他的语言转化为你能听懂的白话。 

  “恐怕我还是得去。” 

  “当真?” 

  “自然,惊墨先生,有何不妥吗?” 

  惊墨沉吟片刻,起身提壶为你倒了一杯茶。 

  “在下身体不便,只好以茶代酒,祝郡主一路安好。”这话客套得你都听得出他的不悦之意,可你难得能从诡异又无形的牢笼里跳脱出来,自然是高兴的。 

  你没有在意太多,接过他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结果就是脑子昏沉,眼前的惊墨摇晃着,恍惚化身为灵蝶…… 

   

  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挣扎却做不出举动。 

  流出眼角的眼泪会被灵蝶啄去,更有会织茧的灵蝶在你身侧,他不会吃了你,但是会一点点地吞没你所有的抵抗。 

  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你此生,都不宜远行啊……” 

  “要听劝,切莫行差踏错。” 

  你,还有机会行差踏错吗? 

   

   

  【封子羽】 

  狼…… 

  他说他不信你。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你是云中郡主,他是楚家军教头。 

  你们之间的故事至多也就演武场上的先生与学子,哪里还会更进一步。 

  可,缘分总是很奇妙的啊。 

  你们偏偏就是因为一些看似离谱又妙不可言的巧合聚集在了一起。 

  “封先生,这份刷满辣椒的折耳根烤肉就放在这里啦。”你为了赚些铜板,他为饱腹一餐,于是你们便在私下有了联系。 

  时日久了,一来二去,你也习惯了这位据说是被狼养大的封先生的言语习惯。以及,他的行为。 

  只是,你好像不懂。 

  狼怎么会轻易相信陌生人呢? 

  你于他本就意义不同,他对你自然也就是情非泛泛。 

   

  “气味……” 

  你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气味了,你的鼻间充斥他的气息,被迫用自己的腿去丈量他的腰围。 

  因为不这么做根本无处着力。 

  你仿佛是正在遭遇一场山体震撼的颠簸,无能为力,只能承受。 

  气息,味道,思考,你在他的碾压下想不起来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大抵是你与旁人走得太近,还是你前些天婉拒给他送食?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身上的,气息……太杂。” 

  “唔,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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