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原神乙女】再爱就不礼貌了

温荧贝夹心。第二人称。

15r点文产物。努力填坑中。ooc预警。

我发现,写多了这三人的相性也还行。

诶嘿!又结晶又扩散,荧妹还是雷属性,妙啊!

对了,有私设:雌性的成熟期有令异性发狂的香气,所以会吸引周围的雄性,直到他们把雌性染上自己的味道。

完毕!

————————

  “打住!”

  你一手一个把两人推开。

  “再爱就不礼貌了。”

  

  风花节的风与花为自由之都添上浪漫色彩,你在这几天玩得开心,派蒙也跟着快快乐乐地四处跑,这两天跑没影了,你还得去西风骑士团挂个号,颁布一下关于她的寻人启事。

  其实你倒想直接找冒险家协会,但是那样阵仗未免太大了,说不定还会搅和了这个风花节。所以也就是请负责巡逻的西风骑士们注意一下是否有个会飞的小精灵路过,如果见到了请带到骑士团总部,等你过去领就是了。

  总比麻烦那些热血上头的年轻冒险家来得好啊,那可一些经常出乱子要你去摆平的家伙。看在他们每次都会给予报酬的份上,你就不介意帮这点小忙啦。

  然而,看你放下心事之后,无所事事偏偏在这种日子重要无比的吟游诗人开始邀请你去玩。

  他邀请人的方式很具有他的浪漫色彩,琴弦一拨,音符婉转,漂亮的唱词信手捏来。

  你被他缠得没办法,正要答应他,反正你对酒也好奇得很,结果,本该在雪山待着做研究的阿贝多来了。

  你头皮发麻不说,整个人还炸毛了。

  要说为什么,你绝不承认自己被霜铠丘丘王以及他小弟追得连滚带爬摔到雪山湖里一冒头看见阿贝多的人是你。

  那段惨痛又尴尬的经历真是让你此生难忘,一看见阿贝多那张脸甭管他什么表情都能瞬间想起来。

  属于那种只要他站在那里,你这辈子就忘不了他的地步。

  你扶着额头,思索着借故离开的可能性有多大,可你忘了,温迪还在你身后虎视眈眈呢。

  “嘿!”他拍拍你的肩,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竖琴。“你不舒服吗,荧?”

  阿贝多也看了过来:“需要我帮你看看?”

  “不用不用。”你比较想撒丫子跑路倒是真的。“那个,我突然想起来尘歌壶的煤气没关,容我先行离开!”

  “你在怕我?”阿贝多问,眼神清明得让你害怕。

  温迪疑惑的眼神飘来:“你们有事瞒着我?”

  “我……我……”有嘴说不清啊,何况对方是温迪,要是你跟阿贝多那点事被他知道了,他非得或为了打趣你或为了换酒钱而编成所谓浪漫的诗歌四处传唱,那你还要当人吗?

  温迪也没有太为难你,直接一把将你揽住,他说:“好啦,反正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走走走,阿贝多请客,我们一酒解千愁!”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温迪?”

  “诶嘿~”被点名的吟游诗人甚至没有一丝愧疚。

  被“敲诈”的阿贝多双手抱在胸前,不管欢乐的温迪,只是安静且饱含深意地看着你。

  派蒙呢?派蒙在哪里?快出来救命啊!!

  

  派蒙救不了你,但酒可以。

  一醉解千愁是吧?

  你试图用喝醉的方式躲开阿贝多的接近和温迪的好奇心,然而,他们给你点的是苹果酿,完全喝不醉的果酿啊!

  “谢谢啊,知道我喝钩钩果汁喝吐过的你们。”你喝钩钩果汁喝吐什么的当然只是一个比喻,没办法,谁让每次来天使的馈赠你都只能喝钩钩果汁,最多是冰树莓汁,酒精类的一概别想碰。

  你算是服了迪卢克了。

  “谁让荧你看起来就跟没长大似的。”温迪依靠在吧台上,喝着蒲公英酒的他脸上浮起醉意。

  阿贝多不接话,他只是看着面前的果汁。反倒是你,不忿自己被看轻了,直言道:“谁说的?我也没有表面看起来小好吗?再说了啊,要不是迪卢克知道……”你憋了一下,想到这里是天使的馈赠,人多口杂,要是把温迪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那可不好了。“反正你也是没有酒喝的。”

  “哦,看来这位跟这里的老板有些交情呢。”阿贝多只是点到为止,但你觉得他应该已经差不多猜出温蒂的身份了。

  一来温迪表现得足够明显,二来阿贝多实在太聪明,但到底有没有发现呢,实在是不好说。

  你没有想那么多,尤其是在阿贝多看向你时,你慌乱地随手抓起一个杯子朝自己嘴里灌,一入口,那不同于钩钩果汁的口感让你瞬间打了个激灵。

  头昏,眩晕……你在昏过去前好像落入了某个怀抱里。

  真是奇怪……

  

  “没什么事,就是身体对酒精的处理不太好,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令你有些恍惚,对方的发色在你模糊的视界里被你幻视成了自己的哥哥,冲动使你猛然弹起身子,一把将人扑倒在地。

  “空!”

  终于找到哥哥了!

  “虽然不是很想打扰你,但你作为风神的信徒不抱着我却抱着他,真的可以吗?还是我抱着你上的雪山诶。”温迪用手指戳戳你的脸。

  你猛然回神,抬起身体,跟被你扑倒在地的阿贝多对视。

  阿贝多伸出两根手指,对你说道:“第二次。”

  是了,第一次你是被霜铠丘丘王撵得一路滚下山,扑倒了刚从湖里起来的阿贝多,他为了接住你,拿着衣服也没有躲开,硬是被你按进了湖里,还及时救助了差点呛水的你,你当时把人家摸了个遍……这是第二次,你第二次扑倒他了。

  “决定对我负责了吗?”

  你原地弹射起步,跑到温迪身后躲起来。

  “哦!我明白了!”吟游诗人恍然大悟。“旅行者,你始乱终弃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记得大喊,“我就是不小心的,真不是故意啊!”

  “啧啧啧,人家都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嘴硬,没想到你是这种旅行者。”温迪牵着你的手,压根不让你逃。“你现在还狡辩?不行,我得主持公道。”

  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你努力想要挣脱开温迪的手,但是酒精的后遗症上来了,你这体对酒精的耐受度太低了,一时头昏又倒在了温迪身上。

  不知怎的,温迪居然也靠不住,他揽着你顺势倒下。

  “好啦,我也被你扑倒了,请对我负责吧。”

  温迪能不能别闹了?你想挣扎几下,却发现挣不开,只能沉沉叹气,最后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怎么回事?”

  阿贝多也感到疑惑,他围上来,替你检查了一遍身体。

  最后,他面色古怪地问:“你,成年了?”

  “嗯,怎么了?”

  “没什么,恭喜你,真正进入成熟期了。”

  什么鬼?!

  

  你被时间停住的身体重新进入了成熟期,契机是一口来自自由之城的蒲公英酒。

  怎么想都很离谱对吧?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步入成熟期的你因为身边还有两个异性的缘故,你的感官变得十分敏锐,正如同每个雌性都会面对的情况,你的身体倾向他们,在不自觉地向他们靠拢。

  身体给你的讯号是,接受。

  你的精神却处于某种恍惚之中,披着蒙德风格的毛毯,捧着阿贝多着手料理的热汤,你看向身旁跟你围在火堆前的温迪,他在摆弄琴弦,而目光再偏移向洞口,阿贝多伫立在漫天风雪之前。

  正如他所说的,这里将会迎来一场漫长的大雪,已经开始了。

  “在想什么呢?”

  “你看,漫天风雪,六月飞霜,证明我冤啊,我没有轻薄阿贝多!”

  “龙脊雪山终年飞雪,这种说法不成立哦荧。”温迪放下琴弦,接过被你喝干净的碗。“而且,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也要对我负责才行。”

  负责什么?负责这个酒鬼后半生的酒吗?你撇头,只露出一截散发香气的白嫩颈部。

  或许你还没有发现,已然步入成熟期的你在他们眼中是何等可口的模样,不止是你的身体在告诉你可以接受他们,也是在通知他们,可以摘下你这颗已然成熟的芬芳果实。

  谁能想到,沉睡百年延迟了生长的果实会因为一口酒的灌溉诱发了成熟呢?

  “管你呢,我要走了。”你打算离开,毕竟派蒙还没找到,你担心小精灵出事。

  “你现在不能离开。”阿贝多走进来,就在你的另一边坐下。

  “为什么?”你直接问。

  “你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吗?”阿贝多抱着手臂朝你看来。

  “什么味道?”你从毛毯里探出手,在手腕、手背那里嗅了嗅,只觉得染上了这两天为风花节奔波的花香。

  “会让人疯狂的味道。”

  “诶?”

  温迪好心解释:“准确来说是会让雄性发狂哦,比如拼命想要找到你,想要跟你发生关系,把你整个人弄得一塌糊涂,最后用自己的味道把你的香气盖住。”

  “如果是正常人,那也就这样。但你身上的气息这样浓郁,恐怕连魔物也会被你吸引,而你的身体因为处于成熟期而无法反抗,只会顺从异性的行为,你想被魔物无休止地拖去……”阿贝多嘴里冒出来的词一个比一个恐怖,更让你胆颤心惊,你在他的淫乱又平直描述中裹紧了身上的毛毯。

  “那你们两个……”不会也想这么干吧?

  “看我干嘛?我好歹是风神。”

  “我说过,我是人造人。”

  哦,那没事了,难怪这俩没啥反应。

  你安心下来了,但温迪却一把扑住你,语气很欢快:“虽然但是,我也不介意帮我的信徒掩盖一下这样恼人的气息,让她的旅途得以继续。”

  “你这是趁人之危啊!”你仿佛猫咪打架时被扑倒的那只一样大叫,明明想要挣扎,身体却如阿贝多所说的那样无法反抗,连挣扎都是微弱的。

  “诶嘿!哪有,我明明拥有直接诱发你成熟期的机会,可我从来没有做过哦。”温迪点着你的鼻子,亲昵地像是用他的指尖在亲吻你。

  “阿贝多?”你看向阿贝多,眼神充满希冀。“你快阻止他!”

  “我也很想把他从你身上撕开,再丢到风雪里去。”阿贝多摸了摸下巴,看着你的眼神却逐渐危险起来。“但是,那样的话,我会被独占欲刺激到失控的。”

  “你也不想面对一头失去理智的龙吧?”

  你:……这就是你分享的理由?!

  

  余下全文走紫电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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