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原神乙女】你们炼金术都不用来干正事的吗?

双阿贝多x你。

第二人称荧妹。

甚至有骗骗花出没……

完了,我跟骗骗花真的过不去了。

诶嘿嘿w就这样吧!

其实就是阿贝夕拐荧去雪山,撞见阿贝多的秘密,

然后让花贝搞事,最后酱酱酿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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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派蒙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关于御寒的斗篷就剩一件,而山下营地的厨师又开发出新菜,你的向导小精灵嘴馋发作闹着想要品尝,所以你不得不自己先去取材料这件事。 

  笑死,一点都不生气,回头就去把小向导藏起来的超甜日落果挨个啃一口。 

  提着放热瓶走在雪山路上,因为想着速战速决,你并没有惊动潜伏于雪山的魔物和愚人众,而是快步前进。 

  去往雪山的路对你来说已经是熟悉得不行,即使不能说是闭眼就能走,但也是相当熟悉了。 

  阿贝多的营地有一段路需要展开风之翼飞过去,这时候你想起自己曾经也拥有过的翅膀,它算是你实力的证明。但是它……没事,它会回来的,作为哥哥的他,也会回来。 

  收拢起风之翼,你朝阿贝多的营地走去,路上的松果和薄荷也没有放过,因为你依稀记得厨师烹制的新菜里好像有这两种东西。派蒙看样子喝得很开心,你有打算储备一点……嗯,才不是因为宠着她,而是要把应急食品喂得白白胖胖的。 

  思索间你进入营地,看见那位蒙德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师正坐在满是图纸的桌子上——这一点都不阿贝多。 

  可他喉间的星星似乎闪烁了一下,这种情况令你想起他上次与你在蒙德城里的合成台前做的恶作剧。 

  原来这种地方也是可以开玩笑的吗? 

  可一想到对方是阿贝多,一切好像都没有问题了。 

  阿贝多的外表向来具备欺骗性,看似少年,但其实已经成年许久;看似正经,实则背地里腹黑显露出来时会吓人一跳。 

  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吓他一跳,以表“感谢”呢? 

  这个念头一起,你就无法忽视,它跃跃欲试地唆使你放下手中的放热瓶——异样的温度会令对方警觉,阿贝多的警惕心很好。 

  你放下放热瓶,脚步轻缓地朝他走过去,他似乎陷入了深眠,就连你的接近也没有察觉,你还未深究其中意义就被他脖子那个象征瑕疵的星芒吸引,它似乎真的在闪烁,而非时隐时现。 

  嗯?发生什么了吗? 

  不经意间你凑得太近,这种距离是致命的,阿贝多一下子就从破碎的梦境之中睁开眼,只是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炙热又情浓,你被看得有些害怕,刚想解释其实自己没想做什么就是想恶作剧一下,但是抚上你脸颊的手却没给你机会。 

  不知何时扣上腰的另一只手稍稍发力,你的身体被推得往前倾倒,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你仿佛是那个热烈投入恋人怀抱的少女,迫不及待地向地方献上羞怯但勇敢的吻。 

  但只有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毫无疑问,你被吓到了。 

  空白降临在你的脑海里,刷走你的思考能力,你一把推开还想继续第二次的阿贝多,头也不回地跑掉。 

  “等等!” 

  阿贝多的挽留被雪山的风吞没,你跑得太快了,根本没有给他挽留的机会,他似乎有点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在梦境以外的地方看见你。 

  刚才的实验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不过,给了他一个好梦。 

  就是,他现在需要去善后。 

   

  你完全想不到阿贝多会做这种事,脑子一热跑出来的结果就是放热瓶忘带了。可不久前才发生那种事,你怎么好意思回去拿放热瓶……裹紧身上的斗篷,你选择快步来到冰湖边,蹲下来捧起一泼冰水浇在脸上,你的体温似乎因为冰水的寒意而减缓,但一想到刚才的事情,阿贝多的气息、阿贝多的温度,唔,不能再想了! 

  冰水的冷却都没法驱散脑海中那一幕,毕竟这对你来说,刺激还是太大了。 

  可是,更让你难以置信的是,水面突然出现不属于你的倒影,多了一个被波澜稀释的影子。 

  “不要跑。”

  他从身后抱住你,搂住惊慌失措得呆在原地的你,想跑已经没机会了。虽然隔着斗篷,但你似乎也能描绘出他的怀抱。 

  原本是搂住腰的手,在确认你没有逃离的意向之后,改为从身后搂住你的肩膀,你们都是蹲着,可这样的姿势更为古怪。 

  他亲密地贴在你的耳畔,语气一如往常:“抱歉让你感到害怕。” 

  “但请原谅我的情难自禁。” 

  “毕竟感情是无法压抑的,你会谅解的对吗?” 

  “我是否说过,炼金术里的赤诚代表的是情感的炼成之意?” 

  “你就是我的赤色。” 

  这话的意思,哪怕是你再不开窍也不会有所误会。他的意思很明显,情感是赤色的,而你就是……忽然,你在泛着涟漪的水面发现了倒影的异样。即使波澜再怎么泛起,逐渐平稳的水面也浮现真实的倒影。 

  星芒,那颗代表瑕疵的星——!! 

  你的感官被冰冷的湖水淹没,原本相贴的身体,还有未来得及完全拔出的剑一并沉入水中。 

  你的视线模糊了。 

  他的倒影隔着水影,叫你再也看不清世界的真实。 

  到底什么是真实…… 

   

  你好似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你跟世界存在厚厚的壁垒,世界没有拒绝你,可也没有接受你。你之于世界,是进入蚌壳的沙砾,它在包裹你。 

  因为疼痛,它的接触不会温柔,带着恨意也带着冰冷,顺着口腔流入食道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因为那东西已经存入你的体内。 

   在寒风里、在雪堆中,你的体温却很高,高到好像可以融化裹住你的恶意。可它并未让你好受,它也在排斥你,你就是那颗误入蚌壳的沙砾,被蚌壳痛苦又难以拒绝地裹缠着,它想对你做什么你都无法拒绝。只能被动接受,接受它的气息、它的施压,它侵入时带来的刹那疼痛和随之而来颠覆感官的愉悦。 

  你无法拒绝ta…… 

  这个梦让你晕乎乎的,你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现下应该做什么,你还在犹豫,还在彷徨,于那个过于真实又荒诞的梦里。 

  一杯水递到你的面前,你抬头看见阿贝多,不知为何,身体瑟缩了一下,好似有记忆那般想要逃开。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怕阿贝多呢? 

  “昨天你遇见雪崩,我找到你时,你被雪埋在了冰湖里,当时下山并不方便,所以我把你带回了营地。你,下次不要乱跑了。”阿贝多端着水杯,面对你下意识的躲避,他若有所思:“放心,给你喝的不是什么药剂,普通清泉而已,没有副作用。”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低头,为自己的过分警惕而感到抱歉。“谢谢你救了我,阿贝多。我感觉到自己好多了,不过已经过了一天,派蒙应该担心我了,我得离开……” 

  “那好,路上小心。”阿贝多的直白让你感到诧异。 

  就这么简单?他昨天不是还……你的记忆混乱了。先是阿贝多亲你,把你吓到跑掉,后面阿贝多又追上来,跟你告白,但是被你发现不对劲,出剑之前你就被对方推入湖里——你看向阿贝多。 

  “怎么了?这眼神,好像这次是我犯事了。”阿贝多的玩笑没有得到你的迎合,往常你是不介意的。 

  “你确定你处理好了吗?”你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说到,“我昨天可不是因为失足掉进湖里。是阿贝多推我下去,这个意思你懂吧?他又出现了,这始终是个问题,阿贝多。” 

  “是吗?这样啊……”阿贝多陷入思考,半晌他回答:“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交给我吧。” 

  “行。那么我上次跟你商量好的,你说要交给我的材料?” 

  阿贝多眼睛都没眨一下:“出了点意外,回头我会托人给你送过去。” 

  你看不出异常,只好半信半疑地点头。 

  “还有什么事吗?”阿贝多问,“如果你想我解释昨天的行为,我……” 

  “停,我没有在意那个东西。你也不要说了,是我靠得太近。就当做没发生过,忘了吧。”你连忙打断他,因为他的话,因为那个吻,你的脸不由热起来。 

  既然要当做没发生过,为什么还要忘了呢?阿贝多难得没有挑你的语病,他只是看着你,看你匆匆披上斗篷提起放热瓶离开,脚步快到让背影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 

  阿贝多看了眼在旁边一直被忽视画板,他决定去送送你。 

  怎么说呢,他其实有点想你发现,可你的注意力却始终不在上面。很有趣,不是吗? 

  在阿贝多离开之后,空荡荡的营地里却来了另一个阿贝多,他的喉间没有星芒,他的眉眼也比真正的阿贝多要冷淡。 

  然而他的目标不再是什么炼金术笔记也不是其他什么物品,而是摆在一旁的画板。他翻开作为防尘的一页白纸,露出此前阿贝多一直描绘的内容。 

  熟睡的金发少女,姿态生动,睡容可爱,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醒转。这倒也没什么的,画中少女的衣物都是完整穿戴在身上的,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未经处理的笔触落在画上,形成类似吻痕的斑驳,它遍布少女所有可见的身体。 

  道貌岸然。 

  他嗤笑,可下一秒却将与画中金发少女时常別在发上的同样的异世之花贴在了自己唇边。 

  就不能好好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吗? 

  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旅行者,你终于回来了!”派蒙对你挥挥手,在半空中跺脚着急,飞过来对你的脸又抱又蹭。“昨天大雪封山,还雪崩了,上山的路全堵死了。派蒙担心死了!” 

  你听到这话才安心下来,看来确实是如阿贝多所说,也侧面证明袭击你的“阿贝多”另有其人。 

  “抱歉,派蒙,让你担心了。昨天我下山时遇到雪崩,还好被阿贝多救了,后面就在阿贝多营地里过夜的。”你下意识不想让更多人知道阿贝多的那个吻,就连他追出来要送你,都被你婉拒了。 

  “呜呜,你没事就好,还好有神奇的阿贝多!诶诶?等等,旅行者,你的头上的花呢?” 

  你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花,微微抿唇,不是笑而是一抹无奈:“可能是掉在雪山里了吧。” 

  “哦哦,这样啊!下次还是让派蒙陪着你吧,这样你就不会出事了。” 

  “哈哈,好啊,只要某个小派蒙别又为了美食把我抛下就好。” 

  “哪有!哪有!我不是我没有好不好!” 

  嬉笑声逐渐远去,雪山又重回冰冷与孤独。人类的气息永远只能温暖一时,可是,他想要拥有。 

  高峰之上,始终有一朵花在看着,注视着一切。 

  他想,他要靠近的到底是哪个人。是创造自己的人,还是创造者要他去扮演的人。 

  花在想,花在看,他很矛盾,因为两者几乎都是一样的啊……可是,他们又水火不容,是不同的。 

  但他们好像都在抢夺,那个少女。 

  金发,金眸,挥舞长剑的白裙少女。 

  他的习性是什么来着? 

  靠近本体,取代本体。 

  那就……这么做吧。 

  他们有的,他也要有。 

  他们想要得到的,他要抢先一步。 

  花钻入地下,追寻那个被他铭刻于眼中的身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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