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刀剑乱舞】科学讨论补魔的合理化6

ooc!ooc!ooc!

其实本来是另一位,并且是(。・ω・。)ノ♡车车!

但你们懂的吧,不能顶风作案。——怎么每次我想搞这种只想爽不想讲逻辑的文时,总能遇见不得已清水的情况。

所以,换人,导致我把后面的大纲稍微重置了一下。

短刀的寝当番基本就是规规矩矩地睡觉。

嗨,这都什么破事,婶婶本丸的胁差打刀太刀大太薙刀和枪都快气死了。(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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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乱藤四郎很早就站在审神者的门口,他排开所有人,抢到了今天的近侍之位。 

  无他,只是他想而已。 

  除开药研藤四郎,他是最让审神者心疼的对象。 

  审神者也是他最难放手的人。 

  手指扣在门上的声音不大,却让审神者在瞬间苏醒。 

  “稍等。”她的声音犹带沙哑,很奇怪,初次听见她的声音时会产生某种清冷恬静的错觉,可是相处久了之后,会发现她的声音其实并不如初印象那般高冷。 

  她将长发编好盘起,围巾与披风系上,打开门后只看见俏丽活泼的可爱短刀少年站在那里。 

  他穿着出阵服,美丽得叫人忘却他的性别。毕竟这么可爱,怎么会是男孩子?然而真相永远是残酷的,这么可爱当然是男孩子。 

  “阿路基,早上好哟~” 

  “早。” 

  “今天也要陪人家玩嘛。” 

  “任务完之后。” 

  “我们去万屋走走可以吗?乱有想要的东西。” 

  “嗯,好。”她没有拒绝少年的请求,这位粟田口的短刀是她上任后锻出来的第一位短刀,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但实际上是一位十分亲人又高洁的孩子。 

  她很宠他,几乎只要是他的要求,从来都没怎么拒绝。但也只是将他放在后辈的位置,仅此而已。 

  “乱的头发有点乱了,阿路基能帮我重新梳吗?”他上前,试探性地拉拉她的手。 

  审神者身体刹那的僵硬逃脱不了他的感知,但是他仿佛不知道般依旧甜甜笑着,蓝色的眼眸是干净无云、没有阴霾的天空。 

  “抱歉,我……我下次帮你好吗?”她尽可能不剧烈地把手抽回来。 

  “阿路基。”乱藤四郎喃喃着,伸手想要轻抚她的脸,却被她避开。他指尖留下的忍冬花气息迎面而来,直钻进她嗅觉所能靠近的范围。“阿路基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他的眼里满是忧郁,看得审神者心头浮上愧疚。 

  “没有。” 

  “那你怎么就许药研亲近,却不再允许我抱抱你?你从前不这样的。”乱藤四郎拉着她的披风晃了晃,低下头去,长长的橙发半遮住脸,谁也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您是不是讨厌我?” 

  只有在真的不安时,他才会对她用敬语。他的态度令少女想起,由于她跟药研的约定,其他人并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从医院回来之后,便勒令他们不许靠近她。她忘了要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我很抱歉。”少女轻声道,换来对方扑进自己怀里。身体僵硬,却没有推开。 

  “那寝当番的第一个晚上让乱来嘛,好不好?好不好嘛,阿路基?”他的头露在她的胳膊外,门口摆放的忍冬花正好对着他。那味道令他不由眉头皱起,稍稍冲淡了眼底的狡猾。 

  他不喜欢忍冬花,但他爱忍冬花的主人。 

  尽管他的语气再委屈,但也被他嫌恶花香的模样稀释了几分。 

  “阿路基,阿路基,好不好嘛?” 

  “……好。” 

  “你最好啦,乱最喜欢你啦。” 

  少女的脸色苍白,胃也不是特别舒服,但起码没有猛地将人推开,也没有反胃到吐出来,这算是一个好现象。 

  药研的应激治疗还是有点效果。 

  天守阁里的桌上摆满了文件,少女不善于使用电子设备,而且类似寝当番申请表之类的文件必须采用纸质,有个书面证明之后,再转交时政那边录入系统。 

  正式得叫人无言以对。 

  乱藤四郎先她一步进入天守阁,本能地侦查周围环境,确认没有异样后才稍微放松警惕。 

  审神者入座,开始批阅文件,总结归档。 

  在她身体出事的这几天,工作落下太多,可是压切长谷部等人的业务能力极强,将所有能够解决的事情解决好之后拟订了文书呈放在左侧,不能解决的需要审神者亲自定夺之事,便归类在右边也就薄薄几张纸。至于摆在正中间的,全是寝当番申请表。 

  最让她感到可怕的是,似乎还不少。 

  “这个,这个。”乱藤四郎抽出属于自己的那张,在她面前摇啊摇。“乱也有好好守规矩填表申请哦。诶?为什么这么震惊的样子?难道短刀就不能寝当番吗?”他放下纸张,凑近到少女身边,撩起自己的长发轻点在少女脸上。“还是说,你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嘛,要是别人乱肯定要生气的,但如果是阿路基你的话,呐~想知道裙子底下有什么吗?阿~路~基~” 

  “别开这种玩笑。”少女面色一冷。 

  乱藤四郎立刻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少女撇开脸,眼神落在那别处。 

  “对不起啦,阿路基。”他有点慌,跑到她面前,希望她能够看着自己。“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抱歉,吓到你了。”少女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歉意,乱藤四郎什么都不知道,药研也没有告诉别人她的情况,她这样迁怒于之前总是黏着自己的短刀,显然不对。 

  “没事哦。”橙发短刀少年趴在她面前,撑着下巴稍稍仰望少女。这样的姿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有天真无邪的味道。“乱永远不会怪阿路基的,只是阿路基最近好让人担心。不过看阿路基又能吃下东西了,乱就放心啦。” 

  这番善解人意又体贴的话,却让少女低下头,更为内疚。盖因她低下头,正好错过乱藤四郎嘴角微微勾起的那点儿不自然的弧度。 

  他的主人啊,实在是太~好骗啦! 

  本丸寝当番批准文书下来了,由长谷部送上来的。审神者借由他向众人传达第一夜的当值者是乱藤四郎时,压切长谷部意味深长地看了那边对着自己吐舌头的短刀一眼。 

  审神者顷刻便误会他的意思,貌似从容实则紧张德为乱藤四郎辩护:“是我要求的,乱是我锻出来的第一振短刀,我……” 

  “主上,您无需向在下解释。”压切长谷部躬身行礼。“您是审神者,我们的主人,您的意愿就是我们行事的方针。” 

  此刻的他看起来哪里有之前狂犬的模样,任谁都不会联想到此前他在同一地点有过逼迫审神者的行为。 

  “是吗?” 

  “自然。” 

  他抬起身来注视着少女的目光,叫她再度怀疑自己的判断。那眼底的炙热分明没有减少分毫,他不过是在客套。只是,有必要吗? 

  审神者不解,但乱藤四郎可清楚得很,别看压切长谷部现在客客气气的,他这套不过就是面上让审神者放松警惕罢了。在获得绝对胜利之前绝对拥有耐心,不出手则罢,一出手便是狂风暴雨,叫敌人一败涂地。他就是这种谨慎的人,药研藤四郎曾经如此评论过本丸的长谷部。 

  他此前被审神者拒绝这件事也不是秘密,现在不过是在争取罢了。一切的决定权明面上还是归审神者所有,虽然有他们诱导的部分存在,但谁都不会率先打破虚假的和谐。 

  这个本丸可没有那么简单,想要以下犯上的付丧神多着呢。 

  所以,他才会比一般的同体私底下都要狠辣些许。情势所迫,无奈~无奈呀♡~ 

  接过审神者递来的棉花糖,乱藤四郎笑着道谢,拉起她的披风,牵引着她往本丸走。 

  “阿路基阿路基~♡” 

  “嗯?” 

  “我好喜欢你~” 

  “……” 

  “乱好想跟你在一起。” 

  “……” 

  “好不好?” 

  “……” 

  “嘛,阿路基不想跟乱在一起吗?” 

  少女沉默地摇摇头,将他拉过来一点,避免踩到路上的坑。 

  “没事哦,乱还是喜欢你。”漂亮得像女孩子的少年郎一边撕下棉花糖塞进口里,一边看着少女说到:“乱会在阿路基你最需要的地方出现,别想丢下我哦~知道吗?” 

  那一瞬间,少女恍惚觉得眼前的少年知道自己发生的一切,难堪之情叫她差点抛下对方就离开。 

  所幸理智犹在,她看着乱藤四郎撕下一片棉花糖递到自己嘴边,思索再三还是吃下去了。 

  糖分可以帮助思考,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思考,努力地思索,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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