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刀剑乱舞】魔女与狼人

ooc!ooc!ooc!

商稿解禁(。・ω・。)ノ♡嗷喵!

狼人x魔女的故事,西幻背景。

岩融x原婶婶现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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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信的,包括这句话。 

  信任是最岌岌可危的存在,它在任何诱惑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 

  魔女手中的烟草明灭,她一身露背低胸黑绸裙,挎着宝石披肩,弯曲的黑发,幽深的眼眸。她是被视为“黑天鹅”的不详魔女,展翼于混乱的世间,出没于各处。 

  优雅、孤独地辗转在永生的岁月,用千金一掷散播她的魅力,即使她拥有代表恶魔的发色与双眸,可又有谁拒绝得了美貌与财力的蛊惑? 

  她所行之处,男女皆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地由一米开外便开始亲吻土地,直至来到她的跟前,用磨破嘴唇流出的鲜血去亲吻她的脚趾。 

  这样做的人,会得到魔女给予的心中最想要的东西。或是可以延长寿命的药剂,或是足以挥霍一生的宝石。 

  唯独不会得到魔女的心。 

  恶劣且狂妄的魔女,由始至终不信任人类,鄙夷着所有向她摇尾乞怜的人。 

  高等生物轻蔑低等生物,需要理由吗? 

  “黑天鹅”是她优美身姿的具体代名词,“狐狸女”才是她狡猾恶劣的本质。从来都是以交易与恩赐为手段,从来都是别人主动祈求于她,为她奉上珠宝,为她献上珍物,想要制裁她的正义之师那么多,多到可以围满她魔法塔下的小广场。可是保护魔女的人更多,他们乌泱泱地将正义的勇士们包围。 

  魔女笑得轻佻又狂妄,手里的烟草轻点,猩红烫烧了地图,战火蔓延了guo家。民众们却为她向君主发起抗议,不要对她出手。 

  多么可怕而致命的魅力啊! 

  魔法塔下,堆积着勇者们的尸骨。 

  魔女高高在上地看着这一切,血红的唇咧开玩味的笑弧。 

  她在注视叫她觉得有趣的众生,众生之中也有人在默默注视她。漆黑的斗篷下,一双眼睛似盯上猎物的狼般专注。 

  声名在外,怀宝在侧,会被盯上是很正常的吧? 

  无论是炽热的阳光,还是清幽的月光,它们触及不到高塔深处的黑暗。飘扬在塔顶的彩带偶尔也会绊住路过的飞鸟,落下来的鸟儿再也没有飞起来过。 

  是夜,云渺似烟,圆月如盘,高悬于苍穹之上。 

  这样的景色让魔女回忆起自己前半生的某个与今夜月色如出一辙的夜晚,在她获得不老不死之身后,她得到一只狼崽子的故事。 

  之所以说是故事,当然有其可谈性与遗憾。 

  魔女的烟杆敲在窗沿,她眨眨眼,试图从斑驳的回忆里捞出为数不多的些许画面。 

  那样的月色很美,她在成功戏耍了一位富商后,取得他献上来的自己唯一看得上的宝石。却在他苦苦哀求自己留下来时,轻飘飘地将他推开。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获得魔女的爱,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祈求魔女的爱。人都有好胜心、好奇心,更不得了的是,他们往往对爱而不得的事物分外感兴趣,甚至不惜抛却生命。哪怕事后证明所谓“爱而不得”之物,根本一文不值,他们也依旧会为了得到而趋之若狂。 

  为何非得要执着于魔女之爱呢? 

  别的魔女也许有,可是谁听说过狐狸会有心呢?有心的狐狸不都死了吗?名垂青史,千古流芳呢。 

  于是,她离开了,不顾对方的痛哭流涕,不管对方的哀声挽留。这一切皆是人心咎由自取,与她何关? 

  傲慢的魔女走在荆棘满布的路上,护卫的黑影隐匿在各方,忽然,细微的声响引得她的注意。烟杆轻抬,黑影窜出,不一会,黑影一手提着豺狗的尸体一手反制一名孩子来到魔女面前。 

  “呀,小狼崽子~”她轻笑,月光之下,人形狼首的少年目露凶光。 

  黑影护卫被狼人少年一口咬去脑袋,他凶狠地盯着魔女。黑影并非实质存在,被咬去的脑袋重新膨胀长出。 

  “还有理智是吗?很好很好。”魔女摘下自己的斗篷,将它抛过去罩在狼人少年的头顶上,径直离去前不忘吩咐道:“把他带上。” 

  她很少见到狼人呢,兴许可以做一场不错的研究。 

  这一夜对于狼人少年来说也是相当刺激的一天,他并非身体的原主人,甚至可以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睁眼就看见豺狗们向自己扑过来,突然出现的黑影将豺狗驱赶,把他带到那个显然是他们头目的女人面前。 

  本丸被破,审神者战死,本丸的刀剑男士孤注一掷,选择与敌人同归于尽,可是他却在经历过黑暗之后,一睁眼就来到陌生的世界。听懂了明明应该陌生的语言,拥有了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遇见了那个看着就不是善类的女人。 

  此后,即使被关在塔底的实验室里,岩融也时常看见她的出没。 

  她手里的烟杆换成了烟草,在做实验室绝对不碰,她不会跟他交流,在她眼里自己也许与被她丢进锅里熬煮的东西没什么差别。 

  只有在月夜,圆月之夜,她才会展露对他的兴趣。她冰凉的手犹如蛇那般划过四肢上缠着的锁链,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狼口,强行灌入药剂,欣赏着,记录下他所有的反应。 

  “真奇特,你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她笑起来时是面颊泛红,不自然地呈现出兴奋的神色。捧着他的脸,笑得仿佛心满意足的狐狸。披在身上的优雅外衣被她丢弃,她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生命力顽强的狼人少年。“你叫什么名字?看在你蓬勃的生命力上,我允许你拥有自己的名字。” 

  “知道我的名字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觉得你的处境不会更糟糕是吗?” 

  “岩融。” 

  “岩融?奇怪发音组合,你们狼人的通用语吗?不,很显然不是。”作为不老不死的魔女,她有太多时间精力去了解和探索一些事。这两个组合在一起的音节并不存在她的认知里,相当有趣不是吗? 

  “有什么关系呢,你在豺狗口下救出我,我用这具身体配合你试药报恩,两清不是吗?” 

  “两清?”魔女愉悦的笑声响起,她的手指娇软,爱抚他的吻部,丝毫不担心有被一口撕下手掌的危险。“你在开什么玩笑呢?你是我的,只有我丢弃你的时候,没有你提出异议的情况。请认清你属于魔女的事实,狼人小鬼。” 

  “哈哈哈哈哈。”岩融笑起来,他实在忍不住。眼前这个女人可以说毫无优点,残忍,冷酷,还有这足以扰乱强者心智的美貌,但若以非人的角度来看,她强大而狡猾,下手果断而不留后患,玩弄图谋者的野心,戏耍阴谋者的感情,说真的,她是很不错的魔物。 

  “你笑什么?” 

  “你是我见过活得最快乐的人。”岩融从来没见过活得比她更随心所欲的人,任意妄为,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刑罚降临前,无所畏惧地舞蹈着,挑弄这世间所有自己看不顺心的事情。她已然是活够了,活得厌烦了,所以开始为平淡无奇的生命找乐子。 

  他的身体被囚禁在地下室,可他的灵魂却总能感知到魔法塔顶端的那抹孤独,沧桑而疲惫地眺望远方。 

  莫名的,这让他想起他的审神者。那并不是一个好亲近的姑娘,她脾气烈,性情躁,却有一身好武艺,尤其是薙刀使得十分好。喝酒豪迈不逊男子,但丝毫不屑与他人拼酒,直到她生命的尽头,哪怕是被数支箭矢穿心过喉,她也未曾后退。 

  不过,一切都已成往事。 

  “我的快乐与否跟你关系很大吗?再说了,我是魔女,在他们眼里,我不配被称之为人。”她似乎已经厌烦此次谈话,黑影护卫为她呈送上烟草,再恭敬地点上火。“会杀人吗?” 

  她问得随意,就好像在问会不会吃饭一样简单。 

  “你想要两清倒也简单。” 

  魔女恶意地笑笑,黑影护卫将岩融身上的锁链扯下来。 

  “你即使处于狼人形态也还保有理智,因此我要你去杀两个人。” 

  “哦?有什么人值得你起杀心?”岩融不是不知道魔女的魅力,即使她凶名在外,可是始终有不识好歹的勇士在塔外徘徊,误以为她是被困在塔中亟待拯救的公主,情歌彻夜唱响,那弦乐有时候如野猫般让他不能好眠。 

  “这个大陆上最有名的佣兵头子,以及他的合作人,夏勒亚斯拍卖行的管理者。”魔女眼眸微眯,像是想起什么般再度叮嘱。“我要见到他们的头颅。这样子我才会给予你自由。明白吗?” 

  “就这样?”岩融活动了一下关节,说真的,魔女即使喂了他许多稀奇古怪的魔药,可是那些药剂所带来作用却都是在痛苦过后为这具身体带来强化。若非如此,他定会找准时机将这名美丽的魔女撕碎,他不是疼痛爱好者,更不是抖m,实在不会对她产生某种受虐才有的情结。 

  “不然呢?”魔女回眸,手指间的烟草明灭可见,月光妆点她的轮廓,此刻的她仿佛印证了追求者为她咏唱的情歌:你是神之庭院里亘古不变的神像,你是我不惜天罚降身也要寻觅的向往,我愿化作刹尔琳娜(司雨女神)指间的甘露,落在你的身上,进入你的心里,噢~塔上的人儿啊,看看我吧,无眠的夜,我只为化身梦幻的你而歌唱。 

  岩融并没有让魔女等待太久,只是回来的时机不太对。他回来时,魔女正在换衣服,但已经把那两颗血淋淋的头颅丢在地板上了。 

  大片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与乌黑发色的配合,加上她回身看过来那双微眯着又略显上挑的狐狸眼。他本想吹个口哨戏谑一下,却在看见她胸前的印记时,面色一沉。 

  那个印记……如果他没想记错,只在自己的审神者身上见到过。 

  “收起你的眼睛,如果你想下一秒就被挖出来,我不介意成全你。”她说着,捞起床边的衣物为自己披上。 

  狼人此刻身上都是伤痕,鲜血的气息比地上两个头颅还要严重。可她没有说什么,就是淡定蹲下来地确认一下是否是她想要的猎物。 

  半晌,她笑了。 

  “你完成得不错。”她向狼人抛去自己研制的治愈药剂。“我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自由了。” 

  岩融接住那管药剂,却没有马上喝下。 

  在被困被试药的四年后,狼人少年在历经几个月的追杀任务结束时,获得了自由。 

  虽然说获得自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可是他却没有立刻离开,相反是来到魔女的面前。 

  “你是谁?” 

  望着比她高大的青年,魔女手捧其中一颗头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魔女的名讳不是你可以念的。” 

  她这是拒绝回答。 

  “那换个问题,你胸口的印记是怎么来的?” 

  “哦?”她挑眉。“你很好奇吗?说了也无妨,我曾经陷入过长眠,醒来之时胸口上便有了这个印记,我亦不知它是怎么来的,但既无法储藏魔力也不是封印之类的东西,便任由它去了。” 

  “你曾经……陷入过长眠?” 

  “是啊,这很奇怪吗?在魔女漫长的生命里,灵魂总会无故离家出走几次。兴许,只是为了找到活下去的理由。”魔女笑着,拿起一瓶魔药,将它轻倒在手里的头颅上。看着它们将手中的头颅溶解,神色不变。“你知道这个是谁吗?” 

  “泰森格·沃达。隶属……”岩融熟练地背出自己所狩猎的倒霉鬼的资料。“从事专门偷猎精灵、兽人幼崽倒卖给合作者夏勒亚斯拍卖行的管理人,齐恩特·贝鲁宁德。” 

  “嗯,对哦。他们该死,但这不是我要他们死的理由,就算你杀了他们,也会有其他人接替他们的行当,继续干着将生命当做商品贩卖的事情,所以只是杀了他们毫无意义。”魔女手中的头颅顷刻化为骷髅骨杯,被她随意抛到角落去。“但,我就是想要他们的命。反正在他们看来,什么都是可以买卖的,那我买下他们的命也很符合规矩,对不对?” 

  岩融紧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突然笑起来,爽朗的笑声让魔女不由侧目。 

  “你笑够咯?那就滚吧。” 

  魔女斜睨他,驱逐意味足够明显。 

  “要跟我走吗?” 

  魔女怀疑自己听到一个笑话,或者是自己的耳朵被他的笑声震出了幻听。 

  “如果觉得无聊,那就来狩猎刀剑,而不是困守在一座不会动的房子里。” 

  “你疯了吗?”魔女毫不客气地嘲讽他的异想天开。 

  “行吧,既然你没有想透,那我过阵子再来接你。” 

  “你真是疯了。”魔女撇开头,将试管里最后的药剂泼向地上的头颅,将其也溶解成为骷髅骨杯。“滚吧。” 

  在这句驱逐之词说完之后,魔女却猛地被他按住,深深地拥入怀里。 

  像是有惊雷炸响在脑海里,她的眼前闪过零星片段,以至于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也没有召唤影护卫。 

  这样的怀抱,她似乎不陌生?怎么可能? 

  等她回过神时,还被他在额头上亲了一记,再度陷入茫然。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他走了。 

  那个叫岩融的狼人。 

  自那夜起,他就销声匿迹。 

  就连她派出去的影护卫也找不到他的行踪,屹今为止,已有三年。很不可思议不是吗?竟然有人可以在她眼皮底下躲藏了三年之久。 

  有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寻找他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将他再度囚禁,还是寻找为何会在他身上触发那些记忆的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 

  魔女站在与当初两人相遇时相仿的月色之下,高处的寒风吹拂而过,似乎也将她沉寂干涸的灵魂也吹活过来。底下徘徊的追求者因为魔女的残暴,再也不会怀抱竖琴歌唱。一切都显得寂静冷清,但这样除了风声之外的静谧没有持续多久,骤然响起的狼嚎如同宣战的号角。 

  举目望去,数不清的狼人盘踞在魔法塔的周围。它们目露红光,凶相毕露。 

  黑影护卫环伺在主人的四周,等待命令。 

  “别轻举妄动。”魔女制止他们的行动,语气冷淡地道:“不出来吗?岩融。” 

  “哎呀,被你猜到了。” 

  “这很难猜吗?”究竟是在侮辱谁?魔女歪头,手指间的烟草已经燃烧到最后,被她轻轻抛掉,影护卫递上新的烟草,并为之点火。 

  圆月之夜下的狼人们是最凶悍的存在,战力飙升到可怕的地步,也就他们的死对头吸血鬼可以跟狼人打个五五开。但那群家伙日子也不好过,猎魔人针对的就是他们,鬼知道什么原因。哦不,鬼都不知道,也许是那群总是自称血族的家伙太自傲,所以让人觉得手痒,觉得他们特别欠收拾。 

  这些不重要,暂且按下不表。倒是那个从狼人们让出的通道走出来的人,他似乎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在狼人形态与人形态之间的转换,即使在圆月的影响下也没有自己同类那般。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实验做少了? 

  “我遵从三年前的承诺,来接你了。” 

  魔女嗤笑,推开影护卫,俯身张望,还是那个字:“滚。” 

  “那,我加入你也行。”她在发动战zheng,原因不明,可既然是她想做的事情,那么他陪着她又有何不可呢?他这三年可也不是白白浪费的,这些受他调遣的狼人们就是最好的筹码。 

  “哦?”魔女饶有兴味,对他勾勾手指。“那你上来吧。” 

  岩融看着缓缓打开的塔门,凛然无畏地走进去。 

  “你还真敢上来,不怕死吗?” 

  “哈哈哈,我保证在我死之前能拖着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魔女看着他,看着他牵起自己的手单膝跪下,在自己的手背上印下一吻,看着他主动签订契约成为她的眷属,不知为何,胸口那个印记隐隐作痛。 

  那是她灵魂出走时遗忘的记忆吗? 

  她不知道。 

  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岩融的所作所为毫不意外,就好像真的认识了他许久。 

  “阿路基,岩融回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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