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刀剑乱舞】科学讨论补魔的合理化3

all婶。ooc!ooc!

我爱狂犬部(不是)

总之,婶是一个已经被培养到不知道恨为何物的人了。

她害怕被寄托感情。

以及她使的武器是峨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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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她半阖眼,可以说睡着也可以说醒着,缠在眼前的黑布垂落在枕边,绑住手脚的绸带被利器挑断,她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但即使身子温暖起来,她也觉得自己像漏了气般千疮百孔的寒冷。

  发自灵魂的寒冷。

  天光被日光替代,少女将编好的头发缠盘起来,镜子里她的表情很冷,尽管她此刻的脸色比起之前要好太多,仿佛有人给这朵苍白的花涂染了胭脂。柔软贴身的衣料遮住娇躯暧昧的痕迹,把夜里的疯狂全数掩盖,驼色的披风围住她,白纱重新系回脖间。

  少女将一对两头削尖中端嵌环的铁刺收纳进披风里,推门走出。迎面看见药研藤四郎,他似乎惊吓了一下,又带关切神色上前。

  “大将,身体好些了吗?”

  少女点点头,她对药研说到:“去叫压切长谷部过来,我在天守阁等他。”

  “是。”药研藤四郎没有犹豫,虽然他很疑惑自从压切长谷部极化修行归来之后,审神者大多数时间对他避而不见,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要召见他?但既然是审神者的命令,他自会照办,至多留心些便是。最重要的是——“大将今天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

  一想到昨晚那个孟浪狂徒做的事,少女的神色变得更为冰冷。她不确定是谁干的,但隐约可以圈定范围。首先那人不是长发,无论是他贴近她的耳边亲吻,还是整个人埋首在她胸前时,她都没有感受到过长的发丝。再则可以排除短刀和胁差,她的身高不低,虽然身形骨架都较小,但是多少比大多在一米六五以下的短刀与胁差要高些许。

  无论他是谁,她只想杀了那个人!

  “怎么了,大将?”

  “没事,去找他来吧。”

  天守阁里,少女盯着桌面上的辞呈,只要自己在上面签下真名,即刻便能卸任。可是……她摸了摸少了一边玉石耳钉的耳垂,她已经发誓不会离开。

  她最重承诺。

  所有人都知道。

  障子门被拉开,那振自极化后她就避之不见的打刀付丧神站在门口。紫罗兰色的眼睛一如既往鼓动着她害怕且澎湃的情愫,她不想懂,因为她根本没法回应。

  “主,您找我?”他右手搭肩,行了非常标准的礼仪。

  “我不走了。”少女拿起辞呈丢到他脚下。“把我的耳钉还给我。”

  “您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少女脸上浮现羞恼与愤怒,她甚少有这般激动的情绪,就连素日来苍白的脸都因为激动染上了绯红。

  “你、你昨晚干的好事!现在装什么装,把东西还我!我既然发誓不离开,那就不会违背。”

  “不,我是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昨晚发生何事?”压切长谷部皱起眉头,表情有瞬间的凶恶。“有谁对您不敬吗?没关系,只要您下令,我立刻将其压切。”

  那你为何不先自尽!审神者握紧了拳头,狠狠捶在桌上。这句话偏偏她说不出口,她只是怀疑,却没有看见关键证据,她的性格叫她不会在水落石出前先行伤人。但昨晚那个人的行事作风太疯狂,总让她联想到压切长谷部,尤其是他修行归来之后,确实曾有向她求爱却被拒的事迹在先。

  “请不要这样伤害自己。”长谷部紧张上前,捧起少女的手,细细地轻揉着。即使下一刻被不领情地抽走,也没有生气,反而是觉得遗憾。早知道就不戴手套了,这样就能借机更亲近她一点。“昨晚发生何事?是否需要今晚我为您守夜?”

  少女直直盯了他三分钟,他始终保持貌似谦卑而恭敬的模样,语气与神情都诚恳得令人动摇。

  “不需要。”她撇头拒绝,不再看他。“既然不是你,那你下去吧。”

  “主,我想您还是把守夜安排上比较好。”压切长谷部没有移动分毫。

  “你……”少女还没有说完,手腕便让人捉起,稍稍掀开的方寸间红痕与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明显。

  “您看,这是多么坦诚的爱意。我看着都要……生气了。”他紫罗兰色的双眼低垂,像是在凝视被他气势围困的雀鸟,娇小的少女犹在奋力挣扎。

  “放开。”这就是她对压切长谷部避之唯恐不及的原因,她的家族注定她不会外嫁,她的身份注定她不会结婚,她在接受族长任命时早已放弃属于自己的男欢女爱,情情爱爱与她无关。长谷部在前往修行之前还好,始终克制隐忍,但是自从修行归来,他像解开了枷锁,整个人都有狂化的趋势,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示爱,措手不及的她下意识拒绝了。但是他跟从前不同,不会因为主君的拒绝放弃,而是展开了势在必得的攻略之路。

  她惶恐于这样热烈的追求,只能落荒而逃。但她现在这种心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害怕自己昨晚被人侵犯的事被他知道?为什么要担心自己会被他嫌弃?这样不是更好吗?他就会放弃自己了,自己也不用去承担这份给予不了也无法回应的爱意。

  “长谷部你放开。”

  “主啊,我确实不希望你走。烛台切昨晚与我们说时,我是有这个想法的,毕竟我也不想你走。但昨晚如果是我……”付丧神将少女拥入怀里。“您现在还不能从那张床上离开啊,我一定会让您承认并许诺嫁给我。”

  哪里只会是让你答应不离开这么轻易?

  “我会舔遍您的身体,在您松口答应前会不断地索取……”

  “住、住口!”

  “会榨干您任何一丝不愿,我会叫您用哭哑的嗓子诉说求饶之词。”

  “闭嘴!”

  “……我是如此深深爱慕您,您在我岌岌可危时放下原则来救我,在我出阵之时总于窗边祈祷祝愿,如果这些都不足以令我爱上您,那么,您那次在我差点刀剑破坏时用自己的血来强行修补刀剑本体这件事呢?”

  “……”少女眼中浮起了水沫,她自认对他们很好,因为各种原因尽心尽责,在自己的底线前尽量满足他们、善待他们。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并不想被爱上,尤其是不需要爱慕,她只想完成前族长的遗愿,守护好族人,侍奉她信仰的女神。

  “您不该这么温柔地对待刀剑。”他拥紧了倾心的少女,用尽全力在克制。“这样会让我们生出想要占有的心,如果昨晚是我,您现在绝对不可能站在这里质问。我会将您……”

  拆骨入腹。

  耳边轻轻四个字,却让少女毛骨悚然,她本能地掰开他的手,推开压切长谷部的刹那手抹腰间,双头铁刺抵在他的心口。

  “压切长谷部,不要再说了。我只问你最后一次,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你?这是命令,回答我!”

  “不是。”他似有无限遗憾,不知是在遗憾昨晚侵犯主君的人不是他还是在遗憾少女从怀里脱离。“若您依旧怀疑,那便在此了结我吧,用您手中这根短刺。”

  少女凝视打刀青年片刻,像是终于确认他没说谎,泄气般收回扣在指间的双头铁刺。

  “压切长谷部,即日起远征半个月。”

  “是。”他应得轻快,没有犹豫,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不过我还是建议您考虑我关于守夜的提案,您的滋味我想还未尝过的人都快克制不住,尝过之后的人可能会上yin也说不定。”

  “出去!”

  “是。”他带着笑意离开了。

  少女瘫坐在地,崩溃地捂住脸。

  女神在上,她究竟哪里做错了?为何她要承受这一切?这些打乱了她所有关于未来的规划,身体特殊的变化,还有纠缠不清的感情——长谷部触碰她时,她再也不会像往日那般抗拒,她经过昨晚之后开始变得不会抵抗男人。

  昨晚那个人不是长谷部,到底会是谁?

  屋外回廊上,药研藤四郎环抱双手倚靠廊柱,压切长谷部提着本体刀经过。

  “大将呢?”

  “受了点刺激,你可以去哄哄她。”

  “你就掐定她心软不会刀解你便放肆,但不要过火。”

  “哈,作为主谋之一,你切莫将关系撇得太清。”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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