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问题本丸麻烦多【18】

本文可能算是长篇。
为什么不确定?
不知道了。
划个重点,今剑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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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双生 

  傍晚时分,又至逢魔之时。 
  “今夜谁执勤守护?” 
  “爱染国俊与小夜左文字。” 
  “可他们明天不是要出阵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本丸人手不够。” 
  “倒也确实如此,”随着蜡烛被点燃,有两道影子映照在障子门上,是正在照顾前田藤四郎的乱和药研。“乱,有个事情我想知道。” 
  “啊啦,你问吧。”乱藤四郎拧干毛巾,把它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前田暗堕过吧?” 
  “哎?”这话里有话,而且意思细思恐极。乱藤四郎震惊地扭头看向药研。 
  暗堕,是药研是知道了这件事,但他也没怎么瞒着他,所以会被知道也不奇怪。但是,暗堕过……药研的意思是…… 
  “其实早有察觉前田是因为被暗堕之气侵蚀而对大家避而不见。但我早上给他检查时发现,侵蚀他的暗堕之气几乎不存在。只是当时人多,也就没说。”药研藤四郎扶了一下眼镜,双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中。“方才我又检查了一次,暗堕之气完全消失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案例,所以我挺想知道他此前是不是暗堕过,这次不过是又中招了,因此才能如此迅速地将暗堕之气祛除。” 
  乱藤四郎语塞,他能说什么?药研你想象力不错,可以考虑出书?不,这个一点都不懂风雅之事的战场刀估计会写出相当煞风景的东西。 
  经过乱藤四郎的解释,药研才明白这是前田藤四郎的首次暗堕,此前根本没有这种事情。他不无遗憾地看了看前田,说了句知道啦。 
  乱藤四郎:嗯嗯嗯?!药研?你还记得你是藤四郎吗?你为什么要露出遗憾的样子?难道你连自家兄弟也想研究吗?太凶残了,太凶残了吧?! 
  如果加州清光在,估计得要吐槽一句:咱们本丸从审神者到刀剑男士,就没一个正常的,我除外。 
  山姥切国广终于在入夜时分回归本丸,然而他没有跟其他人联系,而是急急忙忙奔向审神者所在天守阁。 
  当天守阁的障子门打开那瞬间,山姥切想,他估计不会忘了这么一幕:容貌美丽清冷的女鬼飘在半空,纷飞的白发缠住昏迷的小夜左文字和爱染国俊,跟他们接触的那部分白发冒着红色与蓝色的莹光。她的胸口有一把短刀轻轻颤动着,所吸纳的精气、灵力、或者说生命力,全部涌向那把短刀。她微微垂下眼,似冷漠又似无奈。 
  “放开他们吧。要论灵力,要说精气,要谈生命力,怎么我也比他们强啊。”山姥切国广抬头,对她伸出手。“来,吸食我。” 
  女鬼闻言,彻底睁开眼睛看着他。那是极其漂亮的一双眼睛,仿若漫天星河落入她的眼中,在那片无尽的黑暗里交织出美丽的景色。 
  “完全吸尽也无所谓,这是我欠你的。”山姥切向她走去。 
  “说好了要保护你,结果……还是让你陷入绝境。”山姥切对她伸出手。 
  “你……” 
  「你是白痴吗?」 
  山姥切国广还要继续劝说,却被忽然响起的女声吓到。这声音该怎么形容呢,清淡平和,温软动听。但周围没有其他人啊!除非……山姥切四下顾看之后紧紧盯着飘在空中的女鬼,但见她自半空中落下,长发也将两位短刀放回地上,他们睡得很沉,应该是陷入某种梦境里,从紧皱的眉头和严肃的表情来看,显然并非什么好梦。那梦境山姥切国广不用猜也知道,毕竟他也经历过。 
  “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女鬼将手笼于袖中,足不沾地缓缓向他飘来,姿.态很是优雅。 
  「把手给我。」 
  这次山姥切国广看得真切,女鬼没有开口,但声音是直达他的脑海中。 
  他轻叹,依言将手递给她,就见她伸出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和手肘,俯身在小臂内侧那个地方下口。疼不至于疼,但是总觉得很冷,就像有无尽的冷风从那个她咬开的地方灌入,不见血,但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 
  仅仅片刻,女鬼便起身,先是用右手一抹他小臂上的伤口,点点灵力自她指尖流入他的体内,弥补他所损失的精气。又见她左手一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除了淡淡的疤痕留在他的手臂上,显示方才那一场喂食与吸食曾经存在。 
  “……我,知道你是她。她也是你,你是她的另一面是吧?我知道的。我、我们不会抛弃你的,我发誓。我……我……”在女鬼的注视下,山姥切国广的社交障碍又开始发作。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女鬼不是其他人,正是他们的审神者,但他不会在意,他依然会效忠于她,带领着这个本丸效忠她。 
  「你是白痴吗?」这是女鬼第三次开口,却是第二次说他。第一次是觉得他舍己为人,傻。这一次却是因为疑惑。女鬼没有开口,但她的声音很轻易地传到山姥切国广的脑海中。「我是夕的未来,不是什么双重人格。」 
  “哈?什么?”这个可真的吓到山姥切了,本来以为有个双重人格严重到精分成两个人的审神者已经是极限,万万没想到,更刺激的在这里呢! 
  「她叫做,夕。」女鬼按着自己的心口,那里有一把短刀伫立。「也是我曾经的名字,而我现在名唤,曦。」 
  夕与曦,对立之意。 
  一个从生走到死。 
  一个从死走到生。 
  “……虽然能感觉到,这是您的真名,但总觉得差点什么。”山姥切喃喃,就像缺了一半。 
  「我自未来而来,为了守护夕。为此我付出了再无来世与记忆不在的代价。如若你要问我未来发生了什么?我只能说,不知道。」女鬼穿墙而出,信息量太大,难以消化,但见她离开,山姥切国广无可奈何,也只有拉低兜帽硬着头皮跟上。 
  她这是没有吃饱还要继续觅食吗? 
  「我差不多吃够了,在消食。」 
  “咳咳咳!”山姥切国广猛咳。自己的心事居然被猜到了,她是能读懂人心的山姥吗? 
  「不是山姥,这是我的能力之一。短时间内能感知被进食者的心理,方便捕食。」女鬼面无表情看着山姥切,一本正经地说着相当可怕的话呢。但她显然只是个天然黑,在陈述事实而已,无意逗弄他。紧接着又听到飘荡在走廊上的女鬼在他脑海说道,「白天属于夕,我只有在感知危险或者夕的情绪波动太大时才会出现,但是由于白天不属于我,所以我会很虚弱。夕在白天消耗的灵力也要我去及时补充,所以我很需要食物,包括不局限于正常食物和能量体。」 
  “所以,你才会袭.击我们吗?” 
  女鬼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得山姥切以为她又会说那句你是白痴吗。 
  哪成想,女鬼撇开头,走出了走廊,逐渐飘向月光所泼洒的地方,她的身形在月光下渐渐凝实。 
  「非常抱歉,那时因为能量不足,我因而陷入自卫形态,失去理智攻击了大家。」女鬼转过身来,在月光中上身前倾,向山姥切国广郑重致歉。 
  “不。我……”受害人之一的山姥切国广裹紧自己的被被,举剑挡在身前,欲.要抗拒这一礼。 
  然而更让他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女鬼双手握住自己胸口的刀柄,缓慢地往外牵扯,冷淡的神色因疼痛而扭曲不在。 
  众所周知,快刀斩乱麻的疼痛也就那么一瞬,亡者就是亡者,不再会有感知。而钝刀子割肉才是最疼的,何况还是连接诸多血管的心口,何况曦还是个灵体,这种疼痛只会更深刻,那是反应在灵魂上的感知。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山姥切国广想要上前制止她,可奈何站在月光中的她是无论谁也靠近不了的存在,像是月光给她形成了结界将她包裹起来,抗拒所有人的接近。“不要这样!停下!” 
  「就快了、就快了……」 
  女鬼的语速还是那样轻缓,除了她痛苦的表情没有变,往外抽刀的动作也没有停。 
  但!那个长度!根本不是短刀! 
  山姥切国广发现,女鬼自心口抽出的根本不是什么短刀。不是他以为的那把今剑! 
  似是力气耗尽,女鬼双手无力垂下,她整个身子仿佛坠落般悬空,那个姿.态好似有无形的手将她托扶,让她的胸腔与腰突起而首脑与下.身坠落,那弧度弯曲得形成拱形。她抽出的长度已经是相当一振打刀的长度了,可是还有部分埋在她的心口。那把刀应当是有自己的意识,在月光的凝聚下,它自行从女鬼心口拔出,那个长度,竟是一振大太刀。 
  大太刀……山姥切国广的呼吸都快停止,他不忍再看,撇开头。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心口插.入一振大太刀,对吧?脑中思绪万千,却灵光闪现,让他捕捉到一条曾经看到过的讯息:今剑在成为短刀之前,曾是一振大太刀。 
  所以!山姥切猛地抬头,当真看见那振大太刀灵力沸腾,在如斯明亮的月光下飞扬出无数落樱,巨大的剑身中显形而来一名刀剑男士。 
  他缓缓睁开鲜艳的红瞳,抓住自己的本体刀别在腰间,旋身接住女鬼的身躯,将之揽入怀中,二者轻轻落在地上。他很高,目测约有一米九六。身上的服饰如此眼熟,是那位小天狗的装扮,而如今……是变成大天狗了吗? 
  “大太刀……今剑。”青年的左手按着本体刀的刀柄轻轻开口,声音还是那样的有活力,可无端透着沉稳。 
  “被主人以心血秘法挽回的刀剑。”他将女鬼掩护在右手袖下,似是不喜欢有人窥探。 
  “只属于现在的主人一人。”他仿若在吟诵诗篇,一点一点将怀中的那位拥抱。满足的笑意将他的眉眼染上最美丽的神采,他说:“从生到死,从有到无,今后只愿成为她的剑。” 
  “好久不见了,山姥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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