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间谍过家家】跟情敌尤里结婚了33

尤里x你

有私设,看前文: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终于!我!写到了!

诶嘿嘿(ง ˙ω˙)ว 

我好棒!不管怎么样,先夸夸自己。

晚点,大概是明天吧,去看紫电鳗看🚗就好。

搜,莲子喵。

因为我要睡觉,建议7.2再去看。

脑洞产物,不要深究。

ooc预警,爽就完事。

————————————

  过了几天,玛莉回到了报社。很残酷的是,她的工作已经被取代,她是来交接工作上事情的,整个人看起来也憔悴了许多。巧合的是,她是来辞职的。也是,她这样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继续工作,仿佛灵魂被挖走一半的状态,能继续工作才会出大问题。

  你想,这次的事情对她打击应该很大吧。

  不过你还是借着空闲跟她聊了一会儿,她抱着怀里的纸箱,里面是一些琐碎的物件。有几样明显是男士的款式,她看见你盯着看,下意识说道:“这不是什么间谍工具,已经被检查过了。”

  “我知道,我也不会去举报你,冷静点。”你按住她的肩膀,试图安抚这个已然精神崩溃的女人。

  最爱的人在她感情最浓烈时被爆出是威胁国家安全的对象,任谁也没办法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为了取得证据,安保局负责审讯的人必然会先选择摧毁她的意志。你经历过的,那种仅凭一盏灯还有咄咄逼人的话术熬到崩溃的法子都是最轻的。

  你知道很多审讯的手段,最简单也最难受的一种,是全天候不断开关灯,每两小时开灯一次,不允许吃喝睡觉。

  你很幸运,当时负责审讯你的是死对头尤里,因为出于知根知底,他对你还是手下留情了。但你俩之间的争吵谩骂激烈地持续了一整晚,谁都看得出你们之间势同水火。情绪特别激动的情况下所爆出的话语恰恰都是最为真实的,那些暗含在话术里的审问因为你没有丝毫间谍的倾向而作废,你才会被轻易释放。否则,你怎么可能轻轻松松跟尤里吵一架就走出安保局。

  然而,与你的幸运相比,玛莉看起来受到了诸多折磨。你觉得这可能跟她无意识帮助了费杜里传递消息有关,因为那对明显有异样的耳环,是连你都看得出来的异常。

  ……好吧,这也是因为你由于尤里·布莱尔秘密警察的身份才会多加留意,否则你也只当玛莉买到了假首饰,为她的钱包惋惜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玛莉面色憔悴,她紧紧抱着怀里的纸箱。“我只剩这些东西了,只有这些了!”

  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滚下,再怎么浓的妆都无法掩盖她此刻的狼狈。

  “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是间谍,他明明是、是我的恋人。我们约定明年秋天就结婚,那是个好日子,我们将在教堂举行婚礼,在祝福声中交换戒指。”

  “我们明明有着幸福而美好的未来!”

  “可那是假的!假的!他承认自己只是利用我!他做的一切都是骗我的!”

  “他说我傻,说我笨,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我只是个被爱利用的女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抛下我……”

  费杜里是这样的人吗?

  你感到难以置信,可从已经情绪崩溃的玛莉口中听到的消息却让你跟自己认识的费杜里对不上号。

  眼见周围有人围观,你出于维护女性的心态带着玛莉离开了。她始终紧紧抱着她的纸箱,不让任何人触碰。

  “你今后打算去哪里?”等在咖啡厅的隐秘茶座坐定时,你还是隐晦问了这个问题。其实你真正想问的比这个更残忍,你想知道她会带着这些东西去往哪里。如果是转手卖掉,你会想办法截下来。因为你必须保证没有任何机密会通过这种方式流出,传到敌国去危害自己的国家。

  “你想问的,是我手上这些东西的去向吧?”她凄然一笑,“放心,我不会让它们流出。我也是东国人,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国家。”

  她笑着,却比哭更叫人难受。

  “你还爱他?”你有些难受,但你需要去问。

  “法埃·罗斯林,我早该想到,他那么注意你是因为你是那边的线人,而不是他喜欢你,他解释过,我不听,就觉得他似乎对你很在意,现在想来,一切似乎都有了原因。”玛莉转了话题,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很抱歉,我当时对你做出了不好的事情,但我不后悔。换成任何女人都会这么做,但那时候的前辈对你没有恶意,他甚至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你只是听着,玛莉在宣泄,她的语言组织能力已经乱了。

  “他还爱我的,还是那么爱着我!他把一切都揽下来了!”

  “我无罪了!哈哈哈!无罪!”

  她激动地敲着桌子,你看着她笑着却流着泪,嘴里说的话已然不知真假。

  她的思维逻辑已然被摧毁了。

  作为间谍最亲密的爱人,她不可能被轻易释放,能够洗清嫌疑一来是费杜里全部担责力保她的无辜,二来时因为安保局的人在审问时用了永绝后患的手段吧。

  或是通过药物,或是通过精神手段,他们摧毁了一个人,只为了她不可能再将或许被隐藏起来的机密泄露出去。

  残忍,但是现实,这就是战争的后遗症之一。

  你当然明白对敌人的仁慈心软只会换来狠狠扎向心头的夺命一刀,可你在眼睁睁看着身边人发生这种事时的无力感却十分沉重。你说过的,你当记者追求的是真相,遵循的是心中那份正义,哪怕是结局与真相都是那么的鲜血淋漓。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玛莉告别的,好像是后来她的家里人通过电话找到她,你替她接了电话之后等她的家人来把她接走。

  而自己回到工作岗位上时,意外得知自己升任报社某个栏目的编辑了。

  这种事在如今的情况下并不能使你开心,因为这是人手不够,所以才会在这时候临时委任你作为编辑。

  当然,要是做得好,一直当下去也无不可。

  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无论是策划方案,还是跑现场的业务能力,算得上不错的。再加上你负责的栏目并不是主要版面,因此这个编辑的位置落到你头上时还是有几位同事真心为你祝贺的。

  真心也好,虚情也罢,你都不在意,做好自己的事情,拿实力说话最重要。

  打起精神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之后,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来到晚上七点,你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了,你得回家去。

  尤里·布莱尔,在等你。

  

  他在等你,就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木桌依旧摆着几样简单的小吃,一看就是随便买的。

  得了吧,他可没有什么持家的能力。

  不过他今天倒还算安静,看得出你没有心思拌嘴之后也没有刻意与你说话,只是陪你安安静静地吃吃喝喝。

  “尤里。”

  “啊?”

  “玛莉不是清白的吗?”

  “也许你该清楚,关系密切到他们那个地步,即使清白无辜,也会是一把利刃。”尤里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你知道战争的残酷,却无法真正体会到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可他会让你明白的,因为这是必要的经历。“被利用的无辜还是无辜吗?举起枪支的幼童还是孩子吗?毒死他人的鲜花真的无罪吗?我想,你会懂的。我的想法始终如一,干掉这个国家所有不安定的因素,让我的姐姐幸福快乐地在这里生活下去。”

  你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只有一句叹息。

  “你呢?会跟我一起走下去吗?”

  你抬起头,眼神透着无奈和坚定:“当然,我也会为了约尔姐姐而努力。”

  既然世界并不美好,那么就尽自己所能,去让身边的人感受到这个世界依旧存在美好,这样就行了。

  无法改变时代、无法控制世界,那就从自己做起,从身边的小事做起。

  你相信这样做就对了。

  “啊,那太好了!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问出姐姐和你掉水里我会救谁的问题呢,现在好啦,不担心咯。”尤里伸了个懒腰,你放下手中的甜奶酪,直勾勾地盯着他。“干嘛,你这样看着我?”

  “我和约尔姐姐坠入爱河这种事,谢谢你的成全啊。”

  “……”尤里难以置信。“你居然还想着姐姐!”

  “啊,那不是你提起的吗?哎呀,如果是我跟约尔姐姐掉水里,她一定会救我的吧?哎呀呀,到时候人工呼吸什么的,某人可别在一旁气到咬帕子。”

  “让姐姐给你人工呼吸?你确定?肋骨都给你压断啊!!”

  “……”你突然感觉到肋骨在隐隐作痛,抬眸一看对面,尤里正在憋笑,你给刺激到了。半眯着眼扑过去,跟他扭打在一起。

  期间不知道是谁先亲了谁,蹬开室内拖鞋的双腿也逐渐纠缠到了一起……

  屋外的冬天真冷啊,可相拥的人还是暖和的,这种温度足以支撑彼此度过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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