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间谍过家家】跟情敌尤里结婚了24

尤里x你。

有私设,看前文: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正在家族聚会中,内心咕噜咕噜叽里咕噜喵喵嗷嗷嗷呜呜咕中……

这章浅讲一下事业。

放心,我还记得自己埋的线,总要填完。

目前先为黄昏洗脱诱骗少女的罪名吧 

黄昏:谢谢你让我的存在感如此之强啊

脑洞产物,不要深究。

沙雕欢乐,爽就完事。

—————————————

  “布莱尔少尉,你真的不需要再休息两天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嘶哑。”

  “我没事的,中尉。还有犯人需要审讯,我得来。”尤里摆摆手,表示自己能行。

  致力于清除东国这些垃圾,还给姐姐一个幸福快乐的生活环境,尤里·布莱尔从来不会缺席。

  只是他眼下的乌黑看起来真的像是好几天没睡好,叫他的同事看得都……忍不住使眼色。

  “那个,你的老婆这么厉害的吗?”

  “啊?”

  “就是那朵香槟玫瑰啊。”

  “嗯?!”

  “少尉,你再这么装下去可就不够意思了,虽然你没有举办婚礼,而且你的妻子看起来那么不好惹,但她确确实实长得好看啊,身材也不错……”

  尤里·布莱尔抬手打断他:“你到底先说什么?”

  “你是不是被她那个了?”男人之间独有的下流动作,尤里看得那双红瞳微微眯起。

  说实话,他有点不爽,所以扬起的笑容越发爽朗。

  “中尉,太关心别人的家事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哦。”

  “呃,抱歉,我只是好奇。”对方显然也是知道尤里·布莱尔不好惹,毕竟是个能一年就当上保安局王牌的家伙,还是被领导看好的人,犯不着因为几句嘴贱惹怒他。

  年轻人啊,还处于对爱情和婚姻的耽溺期吧,啧啧。

  尤里只是从对方手里接过钥匙,笑眯眯的表情在转身后流露不悦,抬手拉低帽沿,他还得去审问犯人,不能耽搁,更不能对同事出手。

  啊,稍微有点烦躁呢。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是个好同事呢,当然了,他也得承认,他因为思考着对你做了什么事而花费太多心思,把自己熬得黑眼圈都出来了。

  反倒是你,那天说要出去之后也没有回来,像是把房子丢给他一样。

  尤里打开审讯室的门,收敛起所有的心思,进入工作状态。

  

  你坐在租来的车上,手指敲着腕表,期望时间能够快一点。

  事实上,你昨天下午去见了之前校园霸凌的受害人,那个有点微胖的姑娘,你对她很抱歉,因为消息的曝光引起的注意并不广泛,霸凌者没有得到应有的处罚。她们只是收敛了些,让你想花点钱找人教训一下对方都没有机会,你会另想办法让那些顽劣的家伙吃点苦头。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得知女孩转学了。

  她在跟你说时,食指绞动频繁。你猜其中有所隐情,要么是上头压着对方父母,要么是女孩再次受到排挤。后者不太可能,她们最多阴阳怪气,可如果是前者的话……该说不愧是大城市吗?既拥有乡镇无法媲美的繁华,也容纳从各处而来的肮脏。

  女孩最终同意转校这无可厚非,能够离开伤害过自己的环境有助于恢复,你还没有自以为是到必须强迫对方勇敢起来,她当时能够与你坐在同一张饭桌上,没有指责你不尽心尽力,已然是很有素质了。

  对方不是你,你也不是那个女孩,不过她选择重头开始复读也不错,你在饭桌上鼓励了她,临走前还送了她一枝向日葵。

  你希望这孩子能够走出被霸凌的阴影,尽快投入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比如自己的学业,比如自己的青春,但她还有放不下的事情,就是她那个疑似间谍的男友。你接了她的委托,答应帮她找到。

  然而,这段时间你太忙了,而且关于这方面几乎是杳无音讯,为了不辜负女孩的信任,你只能亲自上阵。

  你已经在帮助她的层面失信过她一次了,这次绝对不能!

  敲在腕表上的指尖停顿了几秒,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兴许你的前辈是对的,这里是巴林特,不是你曾经待过的小城镇,你要重新适应这里的生存方式。

  能够证明身份的记者证,电池完好的录音笔,还有足以自卫的电棍——关于这个东西,还是你高价从某些渠道弄来的。

  至于工作方面,你早就跟报社领了一份外派的工作,今天也算是你在外跑现场采风的一天。

  你戴着无度数的红框眼镜酒红的长发也全都束起,贝雷帽用发夹固定了一晚上,保证不会乱,这样也不影响等下见到人的形象。比起乱糟糟的疯婆子,人们倾向相信一位装扮整洁得体的女性。你根据女孩提供的信息推测出她那位男友很可能出没的地点。

  最好对方只是个渣男,与间谍毫无瓜葛,你是这么想的。

  否则要从保安局那边提人多少有些麻烦。

  现在的你心情复杂,丝毫不想见到尤里·布莱尔,更别说接受他的帮助。

  那天他在把你抱怀里之后,就靠在你的肩上,一声声地喊你姐姐,喊到最后困了,就抱着你睡到沙发上。本就不大的沙发肯定容纳不下两个成年人啊,所以,他是让你躺在他身上的。

  偏偏你想离开他还不让,闹得凶了,他直接把你锁在怀里。你又羞又气,怒不可遏,还是想办法狠狠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

  可这个小心眼的酒鬼,他居然又扑过来,这下直接将你摁倒在地板上,就在你以为他会咬回来,或者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时,他直挺挺倒在你身上,昏睡过去了。

  那滚烫的体温,结实的重量,让你至今记忆犹新。

  后面你是浑浑噩噩地把人家的外套衬衫脱了,给他换上新的之后再艰难地将他拖进卧室,甩到床上。

  你当晚睡的是沙发,因纠结了大半夜而失眠,也就发生了昨天早上那些事。来见女孩既是确有其事也是因为自己顶不住那种氛围了。

  因为你发现,你对尤里·布莱尔虽然还是可以打打闹闹,语言攻击,但你做不到对他跟对其他人那样冷酷无情。

  也许是因为他是约尔姐姐的弟弟……只能是因为如此,你不接受自己竟然不反感尤里的事实!

  在尤里的一声声“姐姐”中迷失自己什么的,才不是你会做的事情,你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是约尔姐姐,想当尤里姐夫,而不是想尤里用“姐姐”的称呼喊你。你想取代的从来不是约尔姐姐的位置,而是、而是跟她成为一家人,以此弥补自己那对重男轻女的父母给予你漠视。

  因为再也生不了孩子,你没有弟弟,父母不得不被迫把你养大,虽然他们后来又领养了一个因战争而失去双亲的孤儿,你因为在布莱尔家找到了对亲情的向往倒也没有多在意。

  想到往日家里的鸡飞狗跳,敲打腕表的手指越发焦躁起来,你没了从前蹲守某个新闻关键人物的耐心,这样很不好。

  深呼吸几次之后,你掐了掐左手的虎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忽然,一个让你感到熟悉的人影出现了,他与女孩描述的样子差不多。有些刻意的驼色风衣,灰黑礼帽还要戴墨镜。发色金黄,体型偏瘦,五官从下巴来看还是周正的。

  女孩曾在描述里自卑地表示,这样的人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不会没情商地当场反驳,说什么算鬼的福气,只是安静地听她讲述自己的心情。有些事当事人是很清楚的,不需要点破徒增难堪,得看清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当时的女孩只是在讲述时加入自己的心情,那就不需要强硬打断并驳斥她的观点,这不是能好的倾听者要做的。等到女孩完全讲完之后,你才提问她想要做什么。女孩的答案也依旧没有改变,她想见他,亲口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吧,这就是恋爱中的少女,但相信以女孩的性格,她会在得到答案之后放下,无论答案是什么。

  因为有你在,你不会让悲剧再度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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