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黑喵叫莲子喵

不瞒了
不演了
我是一只猫
黑色的猫
靠尾巴打字那种
爪子?
那不是用来揣的吗?

【刀剑乱舞】与他拥抱

这是一时兴起想要写给@-Syndra弱弱的

重光零与婚刀大典太光世的故事。

说起来,我还挺喜欢给她这个人设写文来着。

主要是零酱给我的感觉太好,设定又非常耐人寻味。

(画个重点,女性黑长直最能秒杀我)

ooc!ooc!ooc算我的!

甜饼保证(。・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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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光零总有许多事务缠身,在本丸,时政派发的任务要写报告总结、汇报战绩,出阵时遭遇的与正确历史相悖的特异点,刀剑男士受损与恢复的情况,即使是不出阵也不远征的时候,也有诸多派别与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和摩擦等待她去仲裁或解决。

  作为一名负责的审神者,每天要做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以上提到的事每天总会发生那么一两件。所幸他们都不会让她太过为难,基本上会在事态不可收拾前解决。

  而回到现世,她也没有那么轻松,她有养活自己的工作,基于兴趣也基于金钱,她对工作始终认真勤恳。

  偶尔她会将近侍带到现世,帮助她处理一些杂务,说实话,这可比请助手轻松多了。

  捧着冒热气的马克杯小小饮一口里边的奶茶,蒙了白霜的玻璃上倒映自己的面容与身形,忽然,身后有个怀抱拥上来,这气息太熟悉,她都懒得去挣扎。

  拥抱是他们之间最常有的举动,毫无疑问,这个举动对于人类来说无论如何都会带来安全感,但如今看来,似乎在人与异类之间也通行。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爱上这么一位付丧神。最初是欣赏,他似孤狼般的气质,后来又觉得他像山崖上凌寒独自赏风雪的傲骨枯梅,最后吧,当每个夜晚与他肢体交缠,充分感受他孤冷皮下的痴缠时,总会在不经意的走神瞬间推翻之前的印象。

  他跟自己类似却也不同,但双方是如此契合,比如现在。

  她垂下一只手,搭在他戴着戒指的左手中指上,而他的手正环在她的腰间。

  “我就是简单休息一会儿,你可别是来催我的。”重光零知道他不会,只是怎么也忍不住想要逗他。恋人间的恶趣味叫她很想看见他更多另类的、不为人知的一面。更恶劣点来说,她希望有朝一日得见,这硬汉般的男人眼角带泪的模样,当然,那得是玩笑性质的。

  她啊,舍不得留存他在这世上品尝生离死别的相思之苦,就……一起走吧?带他也走吧。

  “你在想坏心思。”他的声音低沉,窗户玻璃多出一个人影,那可不是多么和善的外表,可是意外的,当他与怀中的黑发女子站在一起时便叫人打心底里生出他们极为般配的感受。天造地设,生要同行,死要同寝,合该一对。

  “有吗?”她将马克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在他稍有松懈的怀里转了个身。她伸长手搭在太刀青年的脖子上,虚虚揽着他,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听着,如果我有什么坏心思,那绝对也跟你有关。所以,你害怕点,我不正常。”

  哪有人会这么说自己,一本正经地说着冷笑话。

  “那会爱上主人的刀,岂不是更特立独行?”无论她怎么强调,自己还不是心甘情愿被俘虏。既然如此,想要待在她身边,那就得有接受她全部怪异的准备与扫清所有障碍的决心。如果这点觉悟都没有,所谓的喜欢不过是一时纵情。

  “大典太光世,你在说自己是怪胎吗?”她有点想笑,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轻易叫她愉悦起来?不过重光零更怀疑他是否有轻微的肌肤饥渴?又或许这是刀剑的本能?

  他可以冷着脸,表情不变地与她的肌肤相贴,甚至从他的动作里都能察觉他对此的热爱,可就是不能从表情看出什么。

  好想、看见他哭的样子。

  做了美甲的手指绕过来,点在他的眼角。

  “你会为我哭吗?”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一句,如此自然,如此随意,像是在开玩笑,轻轻松松地说出来。“我是指……”

  “我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好吧,还是误会了。重光零生性懒得解释,这种情况说得越多越是暴露隐蔽的小心思。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堵住他的嘴,省得越扯越乱,于是她把人勾下来贴上他微冷的唇。

  重光零替他抹去印在唇上那点口红,笑得魅力十足。

  “乖,等我处理好那点收尾,晚点继续。”

  “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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