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忙,下班还活着就更新
午饭呢?我午饭呢?(惨叫)
全员x你。
终于可以开启追妻火葬场了(啊?)
这篇怎么感觉要搞成连载的样子?
别啊,我就是写来随便玩玩的(被打)
总之,很ooc啦,
承蒙不弃,以后会好好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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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莫弈希望跟你谈谈。
你也知道,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于是,你站定在原位,等待他的来到。
这里不是可以说话的地方,你将他带到自己的屋子里。
事实上,你一向不太建议单身女性将异性朋友带回住所,太过信任异性朋友往往会造成熟人作案的惨剧。
但莫弈不会。
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诱导你,暗示你,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和他的修养都不会允许他用自己的职业便利来诱导一名女性向他献身。
那也太侮辱他了。
因此,你对他极其信任。
2
再度踏足你的公寓,莫弈虽然熟门熟路,但依旧只是等待你的安排。
你一直在忙碌,从他进门开始。
借由各种事情来拖延和躲避他的视线的你,似乎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勇敢。
在你又一次给他面前的杯子添水时,他说:“已经够了。”
“我们谈谈,好吗?”
眼镜后那双曾经碾碎阳光藏入其中的瞳眸看着你,看得你心中五味杂陈,但不知名的委屈更多。
“我很抱歉,这件事,你确实有知情权。”你不知道怎么开口,但你还是要说。“我不是……有意的,夏彦也不是。他吃的药有副作用,我们事先都不知道。”
你将与夏彦发生关系的事情说了出来,随后安静地等待来自莫弈的审判。
你做了对两人关系而言无可挽回的错事,这是不论怎样都弥补不了的。
你依旧喜欢莫弈,这段时间你脑子里回忆着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也知道,这件事里面,受到最大伤害的应该是莫弈,所以你才更加痛苦。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一场并非出自你意愿的意外,你就要跟我分手吗?”
3
莫弈的冷静出乎你的预料。
他的回答也在你的意料之外。
“我是生气,但我绝对不会对你生气。”莫弈靠近你,伸手将你的发丝理好。“你也不用为此感到痛苦,这件事你本身就没有错。”
“要说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大概就是我们之间没有尽早结束冷却期,导致我们的关系被趁虚而入。”
莫弈确实是有点精神洁癖,但你并非精神出轨,而是出于意外,他该愤怒,却不是对你;他应报复,也不是冲你。
“我也知道你对夏彦这位童年玩伴的维护,你这段时间自己撑着不告诉我,是因为害怕我失去理智,对他出手吧?”
“没事的,我不会。”
只要他别来纠缠你,他不会做出其他事。
4
莫弈的善解人意,让你彻底崩溃,你哭出声来,随即被他揽在怀里。
“可是、可是……对不起,莫弈……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夏彦。”
“你还原谅……我……”
“我……”
你想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可是,莫弈不给你机会,他将你按进怀里,不希望你说出中止两人关系之类的话。
“我已经知道了,我选择原谅。”
你更加心疼莫弈了,这明明都不是他的错,他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你贪恋着他怀里的温暖,还有他的气息,但在蹭蹭他之后,你从他怀里起来。
莫弈神情不变,依旧是那样看着你。
但你知道,他不开心。
你伸手摘下他的眼镜,帮他揉去皱起的眉头,再为他戴上眼镜。哭得双眼通红的你却还是挤出一个微笑,只是比哭还难看。
“莫弈真的很温柔,但我不能原谅自己。”
“背叛就是背叛,不管什么原因,我都已经失去了与你共度一生的资格。”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先别说,听我说完好吗?”
“莫弈很好,我知道,但就是因为知道你很好,所以我才觉得辜负了这段感情的我太可耻了。”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尖刺始终横亘在我们之间。”
“一年也许还好,三年应该也行,可是十年、二十年呢?”
你说着,将莫弈送你的戒指摘了下来,你将它交还给莫弈。
“莫弈,我不想说你值得更好的这种虚伪的话。”
“我说不出那种自贬的话,那会让你曾经对我的爱变得廉价。”
“我也依旧爱着你。”
“但做错事的人不经受惩罚,反而是这样被轻飘飘地原谅和放下,这样会滋生更大的罪恶。”
“侥幸一旦产生,余生皆在其中度过。”
“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觉得自己说得很乱,但,有一点我是肯定的。”
“莫弈,我很爱你,为了这份爱不再染上瑕疵,我们结束吧。”
5
你跟莫弈正式结束了。
真正意义上地说开了,不会再纠缠了。
莫弈收下了你还回来的戒指,也答应你不会去找夏彦的麻烦。
他希望再陪你一晚上,可你拒绝了。
你不知道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大抵是又伤到他了吧?毕竟他都不计前嫌,可你却无法过了自己心里这关。
是的,你不能原谅自己,无法与这件事和解。
再者说,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以后不再伤害到莫弈,也不想未来的某天被这件事背刺两人的关系,你选择对两个人来说,一时间都很痛苦的决定。
你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原本想要喝点酒,可一想到明天还要上班,你强打精神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
你很痛苦,非常难受。
期间左然、陆景和都来过短信。
夏彦的消息一直有发,但你没有看,你真的害怕自己心软,也害怕自己说出伤害朋友的话。
当然了,眼泪是忍不住的。
只是为了这份你热爱的工作,你还是要努力睡下去。
也许睡一觉,什么都会好的。
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6
左然一向是不在意他人装扮的,但他从你一进来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化了浓妆,这是很罕见的。
像是刻意在遮掩什么。
翟星也意识到什么,本来她就为昨天的事有些愧疚,现在她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将左然和你外派出去。
“工作是永远干不完的,这不,新的活儿就来了。”翟星扬起手中的文件。“这里有个案子,是关于一位孤寡老人的财产捐赠,就交给你们两个去处理吧。”
你有些惊讶,这种事并不难,只要咨询老人的意见再按流程去办理手续即可,算得上很轻松的活儿了。
可你一个人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为什么要把律所里的扛把子左然也带上?
噢!懂了!
翟星姐是想让左然提点你一下,最近的工作状态实在太不好了。
你觉得你懂了!
你反思起来,并表示,你一定会努力工作,不会再让情绪影响了自己的工作。
无厘头小剧场:
翟星:?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是那种苟老板啊!
左然:理解。
莫弈:我被分手了三次……
夏彦:掉线中。
陆景和:放我出来啊!
史瓦罗x你。
ooc预警。
15r点文。
标题即为谎言。
结尾让谎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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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是为了克拉拉。
克拉拉也不需要这样组合起来的家庭。
可是无所谓!
你有你的盘算,哪怕是史瓦罗怎么计算也算不出来的目的。
“抱歉,唯独这件事不可以。”史瓦罗的人性化程度很高,作为钢铁组成的人形机器,他却极其罕见地拥有了人类的情感和思维。
也许是扶养克拉拉的关系。
克拉拉是个好女孩,她共情心强,善解人意的同时也不会过分善良,如果她是那种圣母型的女孩,你利用起来可能还会稍微有点……顺手?
是的,你本来目的也不纯粹。
尽管有条例明令禁止以与史瓦罗通过结拜、结交、乃至结婚等方式接近克拉拉,但如果你是以克拉拉为借口,接近史瓦罗呢?
史瓦罗一直知道你别有用心,你与他保持着谎言的虚假,他不介意你通过对克拉拉好的方式接近他,毕竟机器的运算再怎么精密,对可能出现的未来再怎么推测演练,克拉拉有时候还是需要来自同类的相处。
那么,就维持着“你喜欢史瓦罗喜欢到想要结婚,所以才来接近克拉拉”这样的假象吧。
史瓦罗其实更希望揭开一切真相,在彼此之间,不要涉及他的养女克拉拉。
因为,事实上,即使你的真心里掺了几分假,但对克拉拉好却是真的。
克拉拉还挺喜欢你的。
你是来自上层的人,你拥有跟你克拉拉一样的发色。你爱笑,还不是那种假笑,明明是个优雅干练的女性,笑起来却灿烂到足以暖心。
克拉拉说过,她喜欢你。
喜欢你的笑容,喜欢你的香水,喜欢你讲述的故事和见闻。
你带来与史瓦罗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克拉拉也告诉你,她很抱歉,因为她最喜欢的人依旧是史瓦罗先生。
“这很好不是吗?”
“克拉拉是个有原则且善良又坚定的女孩。”
“你是和犹如太阳和钻石般闪耀的姑娘,作为这里未来的领导者,相信你会带领大家走出不一样的未来。”
害羞的女孩谦虚又紧张地摆手,下一刻,她牵住你的手。
“可我也很喜欢你,老师。”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史瓦罗先生,老师,还有我。”
你笑起来:“好啊,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想成为克拉拉的家人,想要成为史瓦罗先生的妻子呢。”
人类与机械结婚这种事,很奇怪吗?
你看未必。
史瓦罗静静地注视这一切,他已经调查清楚你的目的,却始终放纵这一切。
因为他知道,你的目标并不会波及到克拉拉。
可是,情感上的欺骗怎么不算一种伤害呢?
史瓦罗始终没有出手的原因,大概是看见养女脸上的笑容,因此,铁皮制成的人产生了犹豫。
无疑,克拉拉对他很重要,是他储存满一个记忆核心内存的存在。
这是维持他身上人性的锚点。
只不过,他仍是要做出决断了。
要在一切伤害造成之前。
“抱歉打断你们的谈话,我有事要与老师商议,克拉拉,你能回避一下吗?”
你心中轻叹一口气,好吧,该来的总算来了。
你朝克拉拉扬起手里的花,你从上层带来的花,笑得灿烂:“我要继续追求史瓦罗先生了,请这位还未涉及该领域的少女回避一下。”
“那个,不能吵架哦!克拉拉不想看见争吵。”
“这是自然,我那么深爱史瓦罗先生,我可是要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克拉拉离开了。
你将笑容转向史瓦罗:“那么,亲爱的,你想跟我谈什么?”
史瓦罗看着你,耿直的机器人也会说起哑迷:“你很清楚不是吗?”
“我们之间的秘密可是有很多,你要与我说的是哪一件?”
史瓦罗朝你抛来一个物件,那是一枚家族的徽章。
你摩挲着徽章的质地,明白他已然知晓一切,但你笑容不变。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离开克拉拉,以最合理的方式。”
“比如呢?”
“背后身中八枪,疑似……”
“自杀?”
“……情杀。”
你看着他,眼神揶揄,但不说话。
“不是我。”
“哦哦~”你朝他走过去,不在意他警告的姿态。“可我只想死在你手上哦,亲爱的。毕竟,整个驻地谁不知道,我喜欢你呢?”
“如果是情杀,那么,我希望是死在你的手上。”
因是老板花钱点文,为紫电鳗独有,不能全部放出,只能将一部分作为彩蛋。
精神上的荧魈。
ooc预警。
15r点梗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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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
提着剑的金发少女冲到了魔物之中,她一把将想要冲向夜叉的魔物抓起,再丢开到一旁。
受到魔神残渣的影响,这些魔物格外凶残,魈为了祓除这些魔物付出了不少心力。
这次业障爆发恰巧是赶上了她,她在帮忙打败这些怪物之后本想拉着魈去强制休息,但却不管用。
魈直接选择逃离她,要不是她一路上跟着被业障吸引的魔物,甚至不可能找到他。
这是第一次,魈对她不告而别。
为什么?不愿她看见那么狼狈的他?
荧想不通,所以她跟上来了。
也还好她跟上来了,否则,今夜的魈会发生什么危险,她……她不敢想象。
现场一片狼藉,魈似乎又想离开,但是业障困扰得他头疼不已,这一延误,使得她快速抓住了这个降魔大圣。
“好了!别跑!”荧轻声说着。“已经没事了,魈……把手给我吧。”
既然她可以净化那些污秽——诸如龙的眼泪中那些杂质,本就不受业障毒害的你自然也可以净化这些东西。
就算不能、就算不能的话,最起码也能安然无恙地陪在她身边吧?
荧从紧紧握着他的手,改为一个拥抱,拥抱着这个为了不伤害到她,还一心想要逃离的……少年仙人。
“我说过无所谓,我也不在意的啊……而且,你答应过,无论何时都不会放任我落入危险的不是吗?”
“既然如此,那我对你也是一样的。我不会让你独自承受一切,也不会让你就这么……”
可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巨力摁倒,狠狠摔在了战场上。
魈的手不受控制地掐住她的脖子。
杀了、杀了她!
有个声音在蛊惑着他。
同时,荧的面容被替换成了历任死于魈手中的强敌。
一张张熟悉又厌恶的脸从眼前飞过,可魈却不能再度下手。
他知道,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想对荧下手。
但,那些死敌……它们真的不会复活归来吗?
荧感受到魈的挣扎,她可没有舍身到这种地步的打算,再说了,如果自己劝诫魈的手段只能以伤害自己或者付出生命的方式。那怕是会直接成为魈的心魔,无法突破的魔怔。
这样的她,与一直伤害他、纠缠他的业障有何区别?
于是,荧伸手握住魈的肩膀,一下子把他推开,再将他摁倒在地。
“我说了。”荧将魈压住,看着表情依旧痛苦的魈。“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迷失在业障之中,更不会让你犯下叫自己难堪的错误。”
英雄应当被尊重,不可使之困于黑暗、亡于困顿。
更何况,他与她从某些方面来说,算得上心照不宣的恋人。
“魈,就算现在的我无法彻底插手你的痛苦,但还请……抱紧我……吧?”
荧低头,只见魈将手穿过了她的身体,周围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裂开了。
“这次的心魔……”
“太像了。”
荧满脸痛苦地看着魈,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却都痛苦无比。
老板花钱点文,故不能全文放出,望谅解。
景元x你。
一种很新的互骗?
ooc预警。
我真的被景元骗钱了啊(指抽卡)
太惨了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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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你,心情很不美丽。
要问为什么,大概是,帕姆扫地要去倒垃圾时,却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你。
“不好啦!开拓者又犯病了!!”
你没办法及时捂住大兔子列车长的后果就是,你被拎出来时,众人那微妙的神情。
不是嫌弃你,而是觉得你肯定是手机玩多了,忍不住尝试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没有加什么古怪的要你做奇奇怪怪事情的群吧?”三月七怪担心你走上歧途的。
你抱着帕姆,连连摇头。
帕姆、帕姆已经绝望了,如果你不抱着他,就要去抱垃圾桶,为了大家都能用到垃圾桶,英勇无畏的列车长决定奉献自己。
嗯,绝不是因为被抱也很舒服帕!
“为什么想待在垃圾桶里?”
“我前段时间,不是捣毁了美丽狐仙在线聊天吗?”
“对,你说了一嘴。”
“现在我也被网骗了。”你生无可恋地说道。
“啊?被骗多少了?”
“怎么回事?被谁骗了?”
“把手机给我,我查查线索,看看还能不能追回来。”
你低头,小声说道:“不用。”
“啊?为什么啊?”
你抬起头,歪嘴一笑:“他现在应该正在忏悔。”
“啊?!”
“我跟他说自己未成年,今年十岁,因为去仙舟治病没有希望了,就把自己治病那点钱全给对方了,希望对方替自己好好地看一看仙舟上的美丽风景。然后造成自己嘎了的画面。”
你又补了一句:“哦,是他先说V他信用点,包我坐上去往仙舟的列车。”
“我琢磨着他这不是想当中间商赚差价吗?能忍?不能!所以,就说了刚才那差不多的话。”
“……”
沉默,是今晚的列车。
“这是半夜想起来都会有给自己一巴掌冲动的后劲啊。”
“是啊……不过,骗你的是谁?知道了吗?”
“嗯,知道的,景元啊。”你说完,摇了摇怀里的帕姆。“列车长,我们快跑,估计骗我身心感情的景元马上要杀过来了。”
“等等为什么是景元啊!!!”
“虽说那位仙舟的将军是有些不着调,但你说他骗你身心感情什么的,就离谱了吧?”
姬子和杨叔相识一眼,要求你把事情的经过交代一下。
你一边撸着帕姆一边娓娓道来:“那天我在模拟宇宙里玩,呃,帮黑塔测试,然后一时好奇捏了个跟自己不一样的人偶。接着遇见一个跟景元长得有点像,身边还跟着白色大狮子的玩家……对,黑塔居然招了其他帮手没有告诉我可恶啊!”
“请说重点。”
“哦哦,重点就是……”你突然咬牙切齿起来。“他跟我说,他叫元景,还假装是NPC,笑嘎,模拟宇宙里唯一的NPC只有黑塔!我也跟他装,假装自己是求药的NPC。”
“这么说来,是你对他骗身骗感情啊?”
“但现在是他卷了我的钱跑路啊!”你想掀桌不干了,但帕姆反过来把你压住。
“你以为是谁在打扫卫生?是谁啊?嗯?!”帕姆暴怒,大兔子之怒,莫敢逆之。
你:委屈,弱小,无助,还可怜。
“讲真,你被骗多少钱了,怨气这么大?”
你比了个五根手指。
“五千万信用点?”
你摇头:“多了。”
“五万信用点?”
你继续摇头:“还是多了。”
三月七:“五百!不能再少了!”
你还是摇头:“你这是看不起谁啊。”
“那到底是多少?”
你:“身上最后五块干粮。”
“……”
“这绝对是能造成心理阴影的程度!”
“一个未成年小姑娘拿着身上最后五块干粮去求医却挂在路上?开拓者你好狠心的啊!”
“你庆幸你骗的不是彦卿吧。”
“其实你躲在垃圾桶里,是不想被景元找到吧?”
你真的半句话不敢反驳,似乎,好像,是你错了?
“所以,我们能跑路吗?不能跑也请把垃圾桶还我。”
“……我觉得,你还是认错去吧。”
“是啊,毕竟以后要合作的。”
“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最终,你还是被押去跟景元认错了。
当然,连同你藏身的那个垃圾桶。
“十岁小姑娘?”
“身患绝症马上要死?”
“你花活挺多啊。”
景元每说一句就敲一下垃圾桶,你真的尬到脚趾抠地,恨不得在垃圾桶里抠出一艘供你逃跑的星穹列车来。
你头顶的垃圾桶盖被掀开了,你缩在垃圾桶里,望着似笑非笑的景元,无辜又可怜地说:“那啥,你答应过的,不会打我的。”
“那五块饼,还要吗?”
你莫名想到了“伺候两位公子吃饼”的⭐️爷名场面,果断摇头!
“那你要不要先出来?”
你摇头。
“我保证,不会报复。”
“……好吧。”
既然景元都这样说了,应该可以信他?
下一秒,你的手腕被抓住。
“好了,基于你此前对我造成的心理伤害,现在宣判惩罚。”
“不要啊——景元!大骗子!”
魈荧。
代磕随意。
异族play。
嘿嘿嘿~
15r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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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就是妖邪,那他会怎样?
是会直接出手杀了你?
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你带走保护起来?
这不是个问题,不是吗?
反正他第一次见面就救了你,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荧,该走了。”哥哥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他看向少女的目光坦诚淡然又温和。
荧握着手里代表他心意的链子,她看了不远处依旧昏暗的地方,又看向站在一道裂缝之前的血亲。
她最终选择放下,离去。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的。
荧将披风上的兜帽盖好,这样的遮挡是掩盖不了那些可以透过这些物质看清表象的人类/器物的窥探,但是可以让她感到安心。
她无意卷入此间争斗,但这方天地的排他性太强,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贯彻到底。这也催生出诸多祸端,导致双方对彼此的戕害时常发生。
以如今她所处的地界而言,对人族以外的妖类十分不善,更有一些能人异士控制了强大却有弱点的妖族,要他们供为驱使。
自从入此间,沿途走来,妖者,有为奴隶、有为仆从,更多的是化作一块块残破不堪的碎骨,融入一件件灵器之中。
荧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但她容貌、能力,皆被定义为异族。在妖族聚集的地方,她是人;在人族聚集之处,她是妖。
这些家伙,根本不讲道理。
而在她颠沛流离之时,是魈救下她。
护法夜叉是个好名,但也只是名,在妖族看来,夜叉一族俱是妖族叛徒。他们死遵上古契约,守护人类,挥刀向妖,已然背弃了自身本能,不堪为妖。
而人类……在荧的观察中,这些人类也一直防备着他,那束缚在他脖子上的枷锁,尽管从未动用,却也是极好的说明。
荧不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择一条道走到黑。既然已经为人族服务,那就别想着救下那些含冤抱怨的妖类,他们对人族的恨绝无可能消弭……魈的所作所为会让他陷入被质疑、被两方唾弃的境地。
“世上并非所有事物皆是非黑即白。”护法夜叉寡言少语,但他看待世事的目光并不迂腐,他有着自己的考量。“总有一个缓冲地带。”
“那么,你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
上古契约履行至今,已有万年,夜叉一族,从古至今为人族护法亦有万年,代代如此,代代如是,背负骂名,背负杀戮,背负猜忌,背负强大带来的世人的畏惧和不理解,同时也背负注定不得善终的宿命。
荧不理解魈的理念,更不懂这方天地里的夜叉怎么过得如此之凄惨,但她知道,自己不该忘恩负义。
即使,她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无论她何时离开,如何离开,都不会有人加以指摘。
无人有权、有资格困锁一阵毫无过错的风。
只不过,风还是为了报恩,留了下来。
对于魈帮她躲开追捕这件事,尚在养伤的荧很是感激,她直言自己踏入此间之目的,就是来寻找血亲。
血亲哥哥已然失踪,自己遍寻不得,在妖族一无所获,因此才来到人族的地盘。
魈表示会帮她留意,希望她在此好好休息。
因此,荧这些时日就在帮魈处理他收留的妖族,那些被救的妖族或对魈心生感激,又或者对魈依旧恶意,都在她的巧妙应对之下一一化解。
诚然,荧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简直像是这里的女主人。但,魈虽然看得透人情冷暖世事无常,却根本不会分出心神去应对,只能由她这个领受恩情的人来处理,好好告诉一下这些不开窍的家伙——若是无魈之帮助,他们全都得成为供人类驱使的灵器。
魈救下荧只是意外。
荧的金发在人族里极其罕见,甚至可以说不曾存在,只有妖类才会有这样的发色。
于是,自然而然,不管因何原因,她成为了出逃在外被通缉而遭到追捕的妖仆。
她生得貌美,人族之中有不少热衷于豢养此类妖女的存在。而且……魈看得出来,少女纤细的外貌之下能力不弱,只是她的进攻始终有一面是空出来的,像是等人弥补她的攻势。
后面听她的来意,寻找血亲,魈才会相信。毕竟从她的招式路数来看,她的进攻路线确实是需要有人从旁辅助。
魈的出手一来是救下她,免去她稀里糊涂遭到戕害,二是避免城中出现较大规模的异动。毕竟护法夜叉看见妖族被追捕,随之出手相助并不奇怪。
然而他没想到,荧不似一般妖族,她并不为人族利用,作为棋子来试探他;也不为妖族驱使,作为间谍潜伏在侧。荧将自己的目的全盘托出,并无保留,不曾说谎。
于是,魈应下了帮她寻人之事。
只是到了后面,他再带救下的妖族回到存放之地时,那些原先被他救下却依旧不满、嘴里皆在咒骂的妖族统统更改了嘴脸。
金发少女得意叉腰,对他扬起一笑:“不管怎么说,知恩图报,夜叉大人不要,我们不能连个态度都不给出,是不是?”
“是是是。”妖族们跟着附和,时不时捂着自己被揍的地方。
眼前这个金发少女,可比人类或者妖族都要狠得多了。
魈看着这一切,没有说出诸如“多此一举”的话,以此伤了荧的心,但也没有过多责问,只是将那个地方的管理权交给了荧。
“这是什么?”
“报酬。”
“噢~好的。”荧朝他笑起:“那这段时间我就替你管理一下吧,你可要好好替我寻找血亲。”
“我言出必行,自当尽力。”
荧捧着脸看着已经处理好伤口,正在通过昏睡将身体调理回正常状态的魈。
他这次回来却没有带回任何妖族,反倒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
是遇上什么战役?还是碰见不得不硬撼的对手?
荧不知道,但她处理这番伤势可不轻松。
不仅要安抚那些因为“实力强大的夜叉都倒下了”而慌乱的妖族,还得依靠浅薄的医术查明魈身上的伤势,最终在把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她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魈的旁边,静静地看着他。
魈作为夜叉,即使已经千岁,却仍旧是少年模样。不过据说,夜叉其实也是长寿种,但寿终正寝的存在几乎不存在,杀戮过重,业障缠身,夜叉一族往往活不到寿终。暴毙而亡才是他们的归宿。
所以,现在已然千岁的魈,是不是……
荧不敢多想,她握住魈的手,捧着它,轻轻哼着另一个世界,据说可以安神的歌。
好好活下去吧,夜叉大人。长长久久,与天地同寿。
毕竟,如果你死了,去哪里找这么好、这么傻、这么让人……无可奈何的护法夜叉啊?
魈做了很长的梦,只是这次梦里再也不是暴毙而亡的同族,不是不得不杀的无辜,更不是那些日夜萦绕在耳边的哀嚎悲泣。
有一阵歌声传入他的识海,轻灵婉转,仿佛可以抚平所有的怨愤仇恨。
他似乎很久,都没有做这种平静的梦了。
……不对,他不是参加了那场屠城的战役吗?
魈猛然惊醒,他一把抓住身边之人的手,在看清是荧之后也没有放开,反而是进一步紧扣她脉上命门,但凡对方有所异动,他会立刻废了这只手。
不怪他的反应如此警惕,千百年来,想要他死的人或妖都太多了。
年幼的魈曾经亲眼目睹同族死在被救之人手下,弱者反杀强者,还将其炼作丹药吞下,直接给魈整不会了。
即使是身死,他也希望死得其所,而非这般死状凄惨,不得善终。
“痛痛痛!”荧叫起来,但也没有立刻挣脱,因为命门被掐着,她要是乱动,起步收要废了自己的手。
好在魈很快放开她,颇为不自然地说道:“抱歉,并非有意为之。请不要在这种时候靠近我,我会误伤你。”
荧闻言,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去逗他:“是吗?可我已经被你掐肿了,你看。真的是,我救了你,还做了那么多事,你居然这么狠心,最起码给我上药不过分吧?”
荧的话让魈感到愧疚,于是,他说:“药给我,我帮你上。”
“没诚意,居然问我要药?自己去拿来。”
魈听话去取来药油,只见荧解开护腕,把确实红肿了一大块的递到他面前。
魈的上药手法意外很专业,而且动作十分轻柔小心。荧又忍不住了,她打趣开口:“你这是熟练的,不知道还以为你给多少人上过药。”
岂料魈说:“很多。”
“啊?”
“同族,妖族,人族。有的朝我挥刀,有人不领好意,有的觉得我应当如此。”
“……后来呢?”
“什么后来?”
“就是,你救下来的那些人。”
“离开了。”
“连句感谢也没有?”
“……”
“切,一群忘恩负义的荒谬之人。”荧唾完又问:“都有谁,你跟我说说。”
“你要做什么?”
荧眨眨眼:“我能做什么?我弱小无助还可怜,为了寻找哥哥四处奔波,还被通缉,幸得夜叉大人庇护……”
眼看荧说着说着又要吹他,魈赶忙让她打住。
别捧,怕摔。
在弄到那些名单之后,荧趁着魈不注意,暗中通过被魈救下又被她驯服的妖族给这些名单上的人来了个教训。
当然,都得避开魈。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荧在一次行动里暴露了,为了把其他妖族摘出去,她独自承担起引开全部注意的重任。
结果就是,火力确实全都引开了,但她也因此受伤了。
还是被魈打伤的。
没办法,她闹了那么大的事情,护法夜叉也护不住她,更何况,魈又不知道那是她。她在外面,必须跟堂堂护法夜叉没有丝毫关系。
但魈……他应该知道了吧?
荧扶着肩头回到魈的领地,那些妖族看见身为大姐头的她被伤成这样,连忙追问谁干的,他们要复仇。
复啥仇啊?
他们能去找魈复仇吗?
荧让他们赶紧给自己准备伤药,顺便安排下去,就说她这几天没空见魈。要么病了,要么在忙,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谁知道,这几个卧龙凤雏,一个说她病了,一个说她在忙,另一个说她睡了。
真是服了,魈这都看不出有问题,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于是,他来找荧了。
结果刚进去就被砸出来!
“啊——出去!”
“抱歉!!”
妖族们围上来关心情况:
“夜叉大人,你看见什么了?”
“噫,瞧这脸红的,别问了。”
“呵忒,就你懂,看把你能的,你倒是说说。”
“嘿嘿,还是把大姐头给看光了,哎呀,夜叉大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雏儿……”
魈一拳让对方再也不敢乱说话,他顶着一张冒热气的脸跑了。
倒在地上的妖族还是不死心:“我说吧!我就说吧!呃噗!”
“快消停点吧你。”
此事不了了之……才怪。
魈加快了寻找荧的血亲的进度,没日没夜的,最终在一处深渊之中找到了被封印在寒冰里面的……少年。
就凭他与荧极其相似的容貌,确实可以认定,他就是荧的血亲。
魈很高兴,他觉得可以跟荧交差了。
荧与哥哥相认之后,确实很高兴,只是对方兄长反应冷淡。
不过这无所谓,他想讨的是荧的好,并非那个对他略有排斥的金发少年。
就在被妖族鼓动“要热情、要胆大、要做积极主动”的魈准备着各种礼物,打算向荧求婚时,空跟荧说:
“我们该走了。”
荧一愣:“现在?这么快?”
“当然,难道你还有什么留恋的吗?”
荧沉默了。
“这个世界你已经了解得差不多,我想我在被冰封前的经历也应该与你相差无几。”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了。”
荧知道,但她依旧保持沉默。
空来到她的面前,他问:
“难道说,你要放弃我们的过去,任由我今后独自在宇宙间遨游?”
“荧,我的妹妹,告诉我,你觉得我们羁绊如此脆弱吗?”
当然不是!
荧几乎下意识否定,但她为什么隐隐有着不舍呢?
“当然,不用那么快做出决定,你还有几天跟你的朋友们好好告别。”空体贴地摸了摸荧的鬓边。“他们都是你的好朋友,要踏上新旅途之前去告别一下,是礼貌的行为。”
“去吧。”
好让妄图插足进来的存在死心。
彩蛋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