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梳 伊达组亲情向、友情向,太鼓钟贞宗为中心。
三百fo点文系列。
食用愉快啊(´▽`)ノ♪
每次点文总有人能让我突破字数的限制。
哈哈哈哈哈!
这次尝试一下玩怪谈。
咳咳,先说好,怪谈什么,我自己瞎编的。
所以,不接受任何考据啊!!
ooc,ooc,ooc!!
最后有妖怪乱入,你们猜猜是谁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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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声,夏夜风凉。
“啊——好无聊!睡不着啊!”连续几个晚上没有好好睡觉的短刀伸懒腰呐喊,抓抓自己的头发,看向跟自己同一个部屋的其他人。“嘿,做点什么吧?”
“嗯哼,比如呢?”烛台切光忠笑问。
“哎,我想想,对了,怪谈!我们来说怪谈吧!”太鼓钟贞宗握拳敲手心。
“怪谈么?”鹤丸国永摸摸下巴,似乎兴趣挺大的。“那倒也不错,我以前在墓里待过,还是知道一些有趣故事的哦。”
“噫,那种就算了吧?会变成惊悚传说的啦!”
“嘛嘛,别急着抗拒啊,毕竟也是怪谈嘛sada酱~”鹤丸国永摇摇手指,看向了一言不发的大俱利伽罗。“是吧,伽罗酱?”
被盯着的打刀看了眼他们,撇开头,高冷回复:“并不想和你们搞好关系。”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被拉过坐好时,也意外的没有太过抗拒啊。
“喂,我说了,不想跟你们搞好关系。”大俱利伽罗挣扎,但一左一右按着他肩膀的烛台切光忠和鹤丸国永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他。
好吧,看来是被强行不能抗拒了的样子呢。
“事到如今,我觉得与其反抗命运,不如躺平享受更好呢~”笑面青江把点燃的白蜡烛凑近自己,意味深长的笑容在此刻的氛围下显得有些诡异吓人。
“啊咧,青江桑什么时候来的?”太鼓钟贞宗好奇。
“哪里有怪谈哪里就有我,很奇怪吗?”笑面青江举起自己手中的白蜡烛。“不过也不需要在意那些细节,关灯之后的漆黑与怪谈的氛围更配哦,让我们开始这场美妙难忘的怪谈之旅吧?”
“稍等一下,我不玩。”大俱利伽罗抗议,然后对上了太鼓钟贞宗的目光,里面是遗憾失落难过憔悴慌张……等等,太夸张了啊!大俱利伽罗败下阵了,他投降,别这么看他了。
灯关掉,蜡烛点起来,一,二,三,四,五,六……六?
太鼓钟贞宗从自己那里开始数起来,一自己,二咪酱,三青江,四鹤丸,五伽罗,六……千子村正?!
“huhuhuhu要说到怪谈,怎么可以少了妖刀呢?来,让这个夜晚也成为妖刀的传说之一吧,huhuhuhu。”千子村正居然也掺合进来了。
“那个,”太鼓钟贞宗举手:“蜻蜓切先生……”
“他今天远征哦,小可爱~”千子村正说着就要动手动脚摸sada酱一把,但中途就被烛台切截住。“哦呀?”
“我们这里不脱的。”要说本丸谁没被千子姐姐调戏过,还真是没有的。但短刀们还是要好好保护的,毕竟他们伊达组目前就太鼓钟贞宗一根独苗苗。烛台切光忠依旧那么礼貌,背对着太鼓钟贞宗,不让他看见自己露在外面那只眼睛里流淌出的警告。
要好好遵守怪谈的规则呢,不请自来的客人们。
“嘛,今天主题是怪谈,脱不脱倒是次要的。”青江有意打圆场,他摸摸下巴,掩在发丝下的异色瞳在烛火的微光中闪烁。“但如果千子你有兴趣,可以明天相约手合场哦。”
“哦?这样吗?你决定要让我脱了你吗?”
“谁脱谁可就不一定了哦,毕竟脱了才知道大不大,好不好,是吧?”
“哇哦~整个对话都往奇怪的方向跑去了吧?”鹤丸国永把手肘搁大俱利伽罗身上,被他冷漠移开。
而烛台切光忠更是早在青江开口时,就把太鼓钟贞宗的耳朵堵上。
“该说真庆幸,起码有个人没到场吗?”
“谁?”
“龟甲贞宗啊,小伽罗。”
“不要那么叫我。”大俱利伽罗回嘴,然后发现,鹤丸的神情有些古怪。
“呼呼。”又一根蜡烛幽幽亮起,粉色头发的打刀穿得严严实实地出现在伊达组的部屋里,着实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怪谈什么的,算我一个吧?”
于是,伊达组四人加上污妖王三人的夏之夜七人怪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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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怪谈讲述者:太鼓钟贞宗
由于是发起人,太鼓钟贞宗端起自己的白蜡烛,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讲诉自己的怪谈。
“七月十八号,那是一个凉爽的早上,我刚起床,正打算去洗漱,然后,我到了浴室发现……”太鼓钟贞宗深呼吸:“镜子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可是镜子里那个是谁啊?毛那么乱,衣服那么乱,脸上还被画了六道杠变成了猫,谁啊,到底是谁啊,那么恶趣味!!趁这个时候站出来,我考虑原谅你!!”
“噗——”
“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怪谈!真心话大冒险乱入了吗?”
太鼓钟贞宗差点想摔蜡烛,他咬牙道:“这事很严重好么!”
“那么怀疑鹤丸不就好了吗?总觉得那些事得是他才干得出来。”笑面青江忍笑指向鹤丸。
被指那位大喊冤枉,原因是他那时正在远征,即使想这么整整sada酱也根本没机会啊。
“欸,这样的话,重大嫌疑人的嫌疑一下子就洗清了呢?”
“喂喂,我要控诉你们诬告哦。”
太鼓钟贞宗继续深沉道:“而且咪酱当时也跟在鹤丸身边,所以他的嫌疑也能够排除的说。”
“哦?原来被怀疑过么?那可真让人伤心。”烛台切光忠摆出受伤的样子,惹到太鼓钟贞宗连连道歉。结果自己摸出一支油性笔,说着自己不能白被冤枉什么的就朝sada酱脸上画了几笔。
“喏,这样就算落实你的冤枉啦。”
“噫,咪酱超小气。”
“哈哈哈哈。”烛台切光忠笑着揉揉他的头,惹得对方拍开他的手。
“咪酱和鹤丸都没有嫌疑了,而伽罗酱……”随着sada酱的讲述,大家逐渐把目光移向大俱利伽罗。
都说排除种种可能性之后,剩下的一个即使再不可能也只能是真相了。
大俱利伽罗:“……”
“说起来那天伽罗好像没有任务也没有出阵哦。”
“不会吧小伽罗,你真的对小贞干出那种事情?”
“告诉我,不可能吧?”
“那得多幼稚才干得出来?大俱利,你是成年人啊!”
“……没有。”大俱利伽罗磨牙。
“哦豁~不是你干的,难道还能是幽灵的恶作剧吗?戏弄一个小孩子?”
“那天,我跟山姥切国广手合,根本没有回来睡觉。”大俱利勉强解释道,再不解释,他都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呀,原来那天占用了手合场一晚上的是你们啊。”千子村正指指点点,“吵死了你知道吗?睡都睡不好。”
大俱利伽罗看了他一眼,表示,不知道。
“那sada酱此后还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呢?”烛台切比较关心这个。
太鼓钟贞宗摇摇头:“这之后你们都回来了,而且我们也再没分开睡过,所以,我才会觉得是你们干的。”
“绝对不是哦。”鹤丸国永出声。
“那么,会是谁呢?”青江再次开口,摊开双手,笑容加深。“一位喜欢开这种无伤大雅玩笑的幽灵吗?”
“讲真的,太鼓钟你要是在伊达组的部屋不习惯,完全可以回到尼桑们的房间里啊。”
“谢谢,免了。”烛台切光忠直接拒绝,“跟着物吉贞宗也就算了,顶天了mi信各种幸运玄学,跟了你怕是要学会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了本丸还有一片净土,还是请你打消让小贞搬过去的念头吧。”
眼看自己的哥哥和咪酱要吵起来,太鼓钟贞宗一口吹熄自己的蜡烛,大喊:“好啦,我的怪谈结束,有请下一位。”
——能把怪谈玩成真心话也不错呢,贞酱。不过家属和亲友的关系,似乎不太融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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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怪谈讲述者:烛台切光忠
“虽然我觉得帅气的人不该斤斤计较厨房里的事,但我还是很在意。”烛台切光忠深沉地环视四周,对其他六人发问:“你们喜欢夜起吃夜宵吗?”
被审判眼神扫射的几人纷纷摇头,一看就是地雷,谁要去踩啊。
“自打我来到本丸,每天晚上入睡前清点好的食材放到明天总是会少这少那。一两次我也就忍了,可总是那么持续着。近来更过分,吃完之后连灶台都不收拾,碗筷也不洗,全囤在那里,等我每天早起来收拾。喂,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啊?弄得我不想叫烛台切了,只想切了那家伙,改名叫那家伙切了。”
“……那个,这名字一点都不好听,还是算了吧?”喂喂,黑气具现化了啊!
“咪、咪酱?”太鼓钟贞宗有点儿瑟瑟发抖,不愧是咪酱啊,他的怪谈只是让人发笑,咪酱明明只是抱怨的话,效果却堪比怪谈,让人背后一凉。
傻孩子,那叫杀气。鹤丸抚额。
似是被sada酱唤回神,烛台切光忠微笑着帅气地吹熄蜡烛,在昏暗的光线中露出一口白牙:“还请在场诸位帮我敬告那位夜袭厨房的家伙,让我逮到的话,就让他知道烛台切光忠的打击绝对不是虚高。”
——是明晃晃在威胁了吧?绝对绝对是吧?咪酱,你看起来很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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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怪谈讲诉者:笑面青江
有鉴于前两位的怪谈根本算不上怪谈,笑面青江有意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怪谈。
于是他在自己所搜集的怪谈里面挑出了一个:武士持刀行于路上,前方暗不见五指,忽有石灯亮起,人影立于其侧,隐隐闻泣。
“还我命来?”鹤丸捏着嗓子,装出一个女声,听得入迷的太鼓钟率先被吓了一跳。“哈哈哈,抱歉抱歉,这个氛围我实在没忍住。”
大俱利伽罗大概是用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但只有青江注意到,他紧握着的本体有几分出鞘的架势。
“啊,如果是还我命来,就太肤浅了。”青江笑道,他伸出手指在蜡烛的焰火上划过,继续讲述。
武士听闻人影抽泣,手按刀上,厉声喝问:“是谁在哪里?”
泣声稍停三息,复渐响。武士受其扰,心生烦闷,再度厉声质问。
人影幽幽转身,恰是一妍容秀貌的男儿。
“举手,一般来说,不该是女子吗?”龟甲贞宗显然也被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故事吸引了。
“哈哈~不要心急,听我慢慢说来。”
武士见乃是一名男儿,安心泰半,遂上前,问他因何故在此哭泣。
其人自称是富商所养之小姓 ,蒙受主人宠爱,却不为正室所容,因而被寻了罪名,抛弃在此,夜夜负责为道路两侧的石灯笼添油顾火。方才是念及从前,又受周遭环境,一时害怕,便哭了出声。
武士闻言,又细问其主人家世,见他一一答上,未有犹豫。心中疑惑渐消,又见他确实手持火石,身挂竹筒,更是信了几分。
出于武士之道,武士决定帮他一起点燃两侧石灯笼。男儿谢过又谢,指着四周道,沿路行下,除这一盏已经亮起的,还有十七盏,有劳阁下。
武士点头应下,一边帮忙,一边又道:夜间鬼祟化魅,常以女子身形出现,如若你是女儿身,那我定当你是那罗生门,当斩于刀下。
此话一出,岂料几声娇软笑语,嘻嘻传来:“此话当真?”
“何不转过身来?”
“来呀~来。”
有数条细白玉臂自武士点燃后的灯笼中钻出,全数勾缠在其身上。
“你!”武士瞪大双目,只见那自称富商小姓的男儿来到他面前,取走武士之佩刀弃于草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阁下听过,为虎作伥吗?”
“灯侍,便是这么个故事。”笑面青江吹熄手里的蜡烛。“有时候,连同类都不要信呢。要说结局么?武士变成了第十九座石灯笼哦。呀嘞,这是让sada酱露出可爱的表情了吗?”
——这是一个相当合格的怪谈呢,青江。不过sada酱那是在害怕,不是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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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位怪谈讲诉者:鹤丸国永
“青江的怪谈总是不会让人失望的。”鹤丸国永这么开场,然后接着说到:“那我就借着灯侍讲一个故事好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玩怪谈时为什么不开灯吗?”
“为了气氛?”太鼓钟贞宗抱着咪酱的手臂问。
“以前不是哦。”鹤丸国永的笑容在烛火的模糊下,变得有点渗人。“以前没有现代的照明工具,点燃蜡烛那是为了确认,还有影子存在哦。”
“而且是,人形的影子呢。现在,你们看看你们的影子,还在么?”
“……”
“……”
“……”
啊啊啊啊啊啊!
鹤丸国永你故意的吗?
他们是刀剑付丧神啊!
留下的影子是人形还是其他什么扭曲的形状很重要吗?很重要吗?
成功引起众怒的鹤丸国永施施然吹熄自己的蜡烛,嘛w吓到别人就好,什么过程一点都不重要~
——得亏没人类参加这场怪谈,不然非得活活吓出毛病来不可。惊吓很成功呢,鹤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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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位怪谈讲诉者:大俱利伽罗
大俱利伽罗:“……”
太鼓钟贞宗:“……”
烛台切光忠:“……”
鹤丸国永:“……”
笑面青江:“……”
龟甲贞宗:“……”
千子村正:“……”
面对六双紧盯他不放的眼睛,大俱利伽罗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会跟你们,打好关系。”
然后用手一把捏灭了蜡烛。
“忘掉刚才的话,全都,忘掉。”
——这还真是一句怪谈呢,意外的,很适合夏天的冷幽默呢,伽罗酱。以及,徒手灭蜡烛的功夫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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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位怪谈讲诉者:千子村正
“要说怪谈么?这可是我的强项。”千子村正端着他的白蜡烛绕着周围照一圈,最后蜡烛回到他自己面前。他发出huhuhu的笑声,咧嘴道:“在我还是刀剑的时期,曾经听过一边擦拭我一边自言的某任主人说过,刀斩百人而染煞气,刀试千妖而生精怪。”
笑面青江顿悟:“啊呀,这跟审神者召唤我们以人形现世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青江你不要危险发言,两者根本没有相似之处哦。”鹤丸举起俩手指,笑眯眯地弯了弯。
“我等如今显形于此,何尝不是怪谈的一部分呢?”千子村正蘸了蘸要融化的热蜡,待它干涸凝固,再轻轻一吹,掀掉。
太鼓钟贞宗好奇,也学着去做,结果啊的一声又赶紧捂住嘴。
“huhuhuhu,不要好奇妖刀才能做的事情啊小可爱。啊呀,那是什么目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啧,除了青江抱臂在身前作壁上观之外,剩下那几位面色不善啊。“嘛,打算一起脱吗?一起上可是很不错的哦。”
“啊,怪谈结束了吗?”笑面青江还是出来调停,毕竟,从始至终,他才是唯一那个对怪谈本身感兴趣的人。“千子村正,你的怪谈讲完了?”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怪谈啊,杀一人是杀,杀百人、斩千人,屠万人,huhuhuhu,而今为历史而战,来吧来吧,来为妖刀的传说再添辉煌的一笔吧。”
千子村正站起来,高举他的蜡烛,吹熄。
——相当豪迈呢,千子……但这个怪谈,emmmmm真的无力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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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位怪谈讲诉者:龟甲贞宗
“先说好。”笑面青江举手,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我本着交流怪谈的目的出现在此次伊达组怪谈交流会,如果最后一个怪谈再不能让我满意,我会把你们拉黑的哦。绝对绝对会的哦。”
“被你拉黑会怎样?”千子村正拈指推了他一下,动作许是温柔的,但是脸上全是战意与杀气。“会脱得特别干净吗?”
“本丸特别会刊停供,不管时尚杂志还是美食秘方或者审神者行程表……”笑面青江把头发往后轻挽,露出那只鲜红的瞳色,身后似有白影盘踞。“统统!停刊!”
别说,这还真的踩到在场众人的死点了。伊达组全员看向龟甲贞宗,被予以厚望的打刀付丧神理理自己的衣领。
“啊啊,本来打算马马虎虎,现在为了够秀金sama,啊不是,为了小贞,我的欧豆豆,我会全力以赴的。”
打住吧!你刚才明明喊了够秀金sama吧?绝对绝对绝对是吧?
太鼓钟贞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住了。哥,弟知道你痴汉,但这种情况下拿我当借口,心好累啊。
烛台切光忠抱抱他,拍拍肩。看见了吧?不靠谱的家属还不如长久相伴的亲友啊!
“咳,就由我来讲述,这个属于神社的怪谈吧。”龟甲贞宗端起他的蜡烛,在烛火的照耀下开始说起这个怪谈:
世间神社极多,尤其是在他们这个拥有八百万神明,万物可成神明的国度上。只要有了香火与信仰,还有源源不断的供奉,那么成神也并非难事。
亦因如此,难免就会有妖怪化身,冒充神明,骗取供奉。是为,邪神。
一日,某座神社内迎来一名贵女,此女名不可考,只知薄纱覆面,偶窥真容,竟不似人间所有之美丽。身携带随从数人,称要拜祭神社供奉之神,应是香火上门,神社一众断无拒绝之理。
社内神官殷勤,此女清净己身,焚香三柱。香烟缭绕,愈发浓烈,骤闻惨叫一声。
“嗷——”鹤丸再次出声,吓了众人一跳,再没什么诚心的道歉。被身边真真实实给吓到的大俱利伽罗锁住按在地上,他连连摇头摆手:“不配音了不配音了,我接下来绝对不配音了!我发誓!”
龟甲贞宗古怪地笑笑,推推眼镜,继续说到:“那么,我继续?”
“等等,神官遇害了吗?”太鼓钟贞宗举手发问。
“没有哦,虽然发出惨叫,但死的并不是神官。”龟甲贞宗加深嘴角的笑意,含糊道:“事实上,那声惨叫是女子所发出来的。”
“啊!是谁在神社行凶吗?”
“在神社行凶不假,可死的也不是那名美丽的姬君。”龟甲贞宗手中的烛泪随着他的话落下:“死的是神社供奉的神明。”
神社之中供奉的是当地山上的花神,具体名讳已随历史淹没。
烟雾散尽,神明躯体凡人不可见,但却有无尽鲜血涌出,似岁月飞流,神社如摧枯拉朽那般腐化消逝。
遇此情形,神官惊惧不已,两股战战,惶惶不安,却见此女拔出怀中短刀。身后随从齐齐拔刀,刀之锐气破开无尽迷障。神社不存,社内人员俱皆化作白骨遍地。
“真乃邪神。”女子叹息,留下数人善后,随即离去。
原此间山中花妖得道,作祥瑞、勾香火,却受人之七情六欲所影响,泯灭心智堕落成妖。已将周遭村落吃得无一活口,神社之内亦不放过,早是枯骨蒙人皮,行尸走肉矣。
而此女手持之短刀乃降魔之物,所率之随从乃驱邪之人,真名不可显于人前。只知与某座神社关系匪浅,后因天下大乱,妖魔群攻,最终为了躯体不受玷污,香消玉殒于火焰之中。
“她的随从有一位幸存,暮年修行经过出云神社。他当时与人闲谈之时提到这事,虽然当时我还是刀剑之身,但也记下来了。”龟甲贞宗说完吹灭手中的蜡烛,目光微敛。“能弑神的刀,能灭神的香,能屠神的人啊,真想见识一下。”
“但也只是凡人,不然怎么会被逼死于火焰之中呢?”大俱利伽罗打开灯的开关,让房间一片通明。
他相信龟甲口中的妖魔并不仅仅是普通的妖魔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人心所变。逼死那位女子的,不是拥有灵力的邪神,而是……人类。
身为女子的随从,在久远前那个讲究忠义的古代为何在主君身死之时不自尽相随?这并不符合常理。哪怕就是蛰伏隐忍也好,却未曾听过因类似事件而成功的野史。
要么就是龟甲贞宗信口开河,反正怪谈嘛,何必要去计较真假。要么就是……这件事是当时上面的人勒令封口,看吧,连女子的姓名都未曾留下。
“你真的不知道她的名讳吗?”笑面青江显然还是比较满意这个怪谈的,无论其真实与否,起码对比起之前那几位的怪谈……emmmmm,那也能叫怪谈?
“他们可是做到连随身之刀都防备着的啊,我如何得知?”龟甲轻啧,又指指烛台切光忠怀里的太鼓钟贞宗。“嘘,小贞好像睡了,我们也告辞了。”
“辛苦啦。”烛台切光忠轻声道,向他们微微鞠躬。
在路上被逮到然后被拜托来玩怪谈的三人微微倾身回礼,然后依次离开。
“哎呀哎呀,睡得真熟呢。”鹤丸戳戳短刀的脸,又帮他理理头发。
“别去吵他了。”大俱利伽罗帮他掖了掖被角,猛地察觉鹤丸撑着下巴戏谑地看着他。“……”
鹤丸拿手指竖在自己嘴上,笑道:“哦豁,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气氛这么好就先别说吧。”
大俱利伽罗不说话,动作极轻地跑去给自己铺好铺盖,睡觉。
“啊啦啊啦,是害羞了吗?晚安哦,伽罗酱~”
“……”
“你也别总是欺负他啊。”烛台切站在开关前:“快睡吧,要关灯了。”
“哈哈,晚安。”冲他摆摆手,鹤丸却是对着睡过去的太鼓钟贞宗说晚安。
“那么,晚安了,大家。”
啪,灯灭,伊达组的部屋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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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那样的人吗?”千子村正问。
“真的假的重要吗?”龟甲贞宗反问。
“嘛,怪谈的魅力总在于其中的道理,而非故事的真实与否不是吗?”笑面青江以疑问作为回答。
“那么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两个怪谈似乎有一致的地方。”千子村正huhuhu地笑起来。
“可不是,大抵可以用四个字概括。”
三人异口同声:“人心难测。”
随后相识一眼,各自往自己的部屋走去。他们离去之后,栖息于树上的影子展露几分轮廓又随微风散作零星萤火。留下几不可闻的一句轻叹,幽幽湮灭风中:
“有趣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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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发散时间:
1,到底是谁在贞酱脸上乱画?
2,是谁偷吃还不洗碗惹得咪酱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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